人所托,特意前来,想请夫人一出木偶戏。”
“啪嗒”
一声。
失手剪断的花枝掉落在地,江晚菱拿着剪刀的右手有些颤抖。
她问道“何人所托”
池疏回答“夫人故友。”
江晚菱的神色恍惚了一瞬,放下剪刀,对着他们点了点头。
“我许久未曾过戏了,整日闷在这院里实在无趣,几位请吧。”
得到允许后,几人先合上了窗户,让屋内的光线变得黯淡一些。
姜屿和宁秋拉开幕布挂在门上,池疏推着等在外面的裴松月到门外,幕布恰好挡住了他的上半身。
紧张了一路,同样期待了一路,特意梳洗打扮,等终于见到江晚菱,裴松月却不愿露面。
他将傀儡线缠上手指,隔着幕布,即使被挡住了视线,也能熟练地操控着木偶亮相登场。
江晚菱正对着门口的方向,着那几只木偶,霎时怔愣住了,似是不可置信,情绪上涌,泪水在一瞬间打湿了眼眶。
裴松月的唱腔响起,她颤抖着想要扶着桌子站起身,嘴唇几次张合,未语泪先流。
不得不说,江晚菱的反应着实有些耐人寻味。
但谢知予似乎对她与裴松月之间的事情不感兴趣,从最边上掀开幕布一角,独自去了屋外。
姜屿着他的背影,犹豫了不到一秒,快步追了出去。
江晚菱住的院子外面连着花园,东南角凿了一口小池塘,靠着池塘又建了一座四角凉亭。
姜屿跟在谢知予身后,沿着石子小径走进凉亭,两人面对面坐着,但中间隔了有至少两米远。
“你都一早上没有理过我了。”
没能等到回应,姜屿挪了挪位置,又问“你是真的不打算和我说话了吗”
“你说句话呀。”
姜屿锲而不舍地继续出声,一句话接着一句话往外蹦。
“理我一下,一个字也行。”
少女脆生生的声音连珠炮似的接连不断传入耳中,谢知予的心中随之泛起欣喜、悲伤还有愤怒,所有这些交缠在一起,如一团乱麻。
谢知予难以理解这种陌生又复杂的情绪变化,他迫切地想要回到以往平静的状态,纷乱不安的心绪让他的神情变得有些烦躁。
真的好烦啊。
这一切变化都与姜屿有关,只要远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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