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出家前做了什么错事?”
顾子盛更好奇了。
“这……”
小和尚支支吾吾,显然不想议论这些私事。
旁边的香客倒是热情解释:“左边和尚我不大知道,不过我倒是知道中间那个和最右边那个,中间那个曾经是个屠夫,因为女儿在夫家受欺辱,所以这人一怒之下去了女儿夫家,将女儿的夫君一刀砍死了。”
那小和尚也不好阻拦香客说什么,只是默默念了句:“阿弥陀佛。”
“至于右边那个……”
那香客一副八卦之情,“看你们都年轻,或许不曾听说过二十多年前英武候府的丑事。”
容嫣和顾长颛对视一眼,两人对此事俱不知情,尤其是顾长颛,对这些事也不怎么关心,正准备叫顾子盛走。
“哦你是说是那事……这左边的和尚不会就是英武候家的二儿子吧,就是那个觊觎长嫂,害的长嫂上吊自缢的那个梁品?”
后面顾子盛压低了声音,但旁边的人仍然能听得清楚。
顾子盛念书的书院旁有一个茶馆,他最爱听那茶馆的说书人讲闲篇,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不落。
“对对,就是他,”
香客见顾子盛知道这事,也来了兴致,“要我说,那英武侯家的长媳也是个祸水,这女子自缢后,英武候长子也跟着自缢了,如今这二儿子出家,这英武侯一家算是毁了。”
顾子盛附和:“就是就是,真不知道这两个人为何为了一个女子要死要活,唉,祸水啊。”
“够了。”
顾长颛突然沉声。
容嫣听到两人的后几句话时也感到很不适,怎么就全怪到那女子身上了?只是她不知道全貌,不知道该如何辩上几句。
她没想到顾长颛会突然出声。
他语气很低很沉,容嫣感受到他语气里的情绪,抬头去看顾长颛。
只见他眉头紧拧,眉宇间满是凝重。
她很少见他露出如此神色。
“不知全貌,不可妄评,我看你在书院里学的礼义廉耻都吃到狗肚子里了!”
顾长颛训斥顾子盛。
听到那句“狗肚子”
,容嫣眉毛跳了跳,兄长动怒了?竟说了粗话。
顾子盛和那香客也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顾长颛为何突然这么大气性。
“那女子和她的夫君已然去世,谁对谁错,事情的真相如何,我们都不得知,还是不要妄评才是。”
容嫣缓和气氛。
“施主,咱们还要去前面听方丈念经,得快些了。”
小和尚也出声提醒。
“对对,念完经就要开饭了,不然赶不上可口的斋饭了,这位同仁,你要不要也一同前往?方丈那边的斋饭最好吃了。”
那男香客觉得跟顾子盛颇投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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