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不知道您这么胸有成竹地就走了?不再劝劝?
裴成远摆摆手:“这事不能也不好逼人家的,毕竟人家身份摆在那里,说到底那也是相府大公子,提亲这等事情,还是得深思熟虑下的。”
“也是……等等,少爷你说什么?”
裴柒原是习惯性点头,这会儿下巴都快要惊掉,“少爷是想要左公子干嘛?”
“提亲。”
裴成远觑他一眼,嫌他一脸惊诧的模样太蠢,将人推远了点,“你什么鬼样子?”
“不是,少爷,你今天要让左公子替你办的事情是……提亲?”
裴柒原就不大聪明的脑袋瓜子狠狠转了几圈,才不敢确定地问道,“跟……谁?”
对上主子越嫌弃的眼神,他登时下巴再也合不上了。
清溪园内,严之瑶直觉那歌谣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哪里的怪。
直到春容又从外头回来说是现在坊间都在讨论说那南戎欺人太甚,显然这桩婚事已经成了百姓的茶余饭后,她才终于回过味来。
“那南戎王什么东西,我们安平县主凭什么嫁他?严将军与严少帅若是泉下有知,岂能瞑目?!
我大桓好男儿大有人在,谁人不比那南戎蛮子强?听闻严将军遗愿便是女儿能嫁个好人家,一生无虞,可那南戎与严家血海深仇,岂能无虞?”
春容将茶馆里听着的话都倒豆子般叙了一遍,激动地说:“现在群情激奋,都在抗议,我听他们说,现在人人皆道和亲或可行,但安平县主绝不能嫁,据说已经有朝臣奏请陛下三思呢!”
此前严之瑶想不明白的关卡,突然就有了解释。
是了,那歌谣太过笃定。
南戎上呈陛下的折子说的是求娶,陛下也还并未点头,只是允许了南戎派来使臣。
可这传闻里,却坐实了她即将要嫁于南戎。
这桩亲事,若说先前陛下批复使臣入京乃是七成可能,那么现在大桓百姓眼中,便已是十成十的可能。
所以才会如此替她打抱不平。
以往,她听兄长说过,说这京城里的一点风吹草动,时常便就被人拿去做了文章,往往能传疯了去。
官场文人最是爱干的事情就是操纵舆论造势为自己所用。
说这话的时候,兄长一如既往地撇嘴,而后却又叹了口气:“不过呢,这些文官么,倒也不是心都脏,得看事对人了。”
彼时她不懂,此时,她却突然有些了悟。
不由得,脑海中浮现出那张熟悉的带着笑意的脸。
还有肩头上少爷掌心的温度——
“我没得选。”
“你有。”
他说得那么轻巧又肯定。
仿佛那日的灯笼,照亮了脚下的桥路。
可她不是个聪慧的女子,或者说,她没有文官的脑子,没有抽丝剥茧找出真相的能耐,所以,哪怕是猜出那歌谣的出处有些蹊跷,此时,好像也只能等下去。
第二日午后,外头突然淅沥沥下起了雨,搅得人心都了潮,腻浊得叫人心焦。
严之瑶搁了笔,起身走到了檐下,院中已经犹如蒙在雾气中,隐约能瞧见有一道身影走近。
她微微眯眼。
那人一身锦衣,身量挺拔,等到再近了些,能瞧见面上神采。
他没有撑伞,站进院门口的檐下时随意扫了一下脑袋,低头干脆利落地抖了抖衣袖。
裴成远讨厌下雨,讨厌得不行。
尤其是春日的雨,蔫不拉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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