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缘。”
他有些责怪的语气,却又有些无奈。
“痛成这样,你还惦记这条围巾?晚几天,我会怪你么?”
任缘有些理亏,没有说话,眼睛瞥向一边。
“真是。”
黄衍起身,去倒来热水,又拿来家里常备的冰袋,给她敷头。
“难受成这样,还窝在沙里给我打两个多小时的围巾,你是不是疯了?我说过了,不要逼自己去做任何事情,尤其是,在你不舒服的时候。”
任缘确实有些难受,刚刚打围巾的时候不觉得,现在被黄衍一提醒,她越来越难受了。
“闭嘴。”
她不耐的挥了挥手,像是要把黄衍的絮叨从自己的耳边挥开。
“拿,那个布诺芬来。”
她命令。
“你。”
黄衍一肚子训斥的话堵在喉间,一口气提起,又咽了回去。
“那布诺芬你不能再吃了,三天两头这样吃,不行的。”
“我,难受。
快点。”
“不行。”
“去拿。”
“小缘,我说了,那药吃多了,有抗药性,而且那个药吃多了对身体有损伤。”
“去不去?”
任缘愈难受,但那大眼睛还是死死的瞪向黄衍,眼里满是威胁。
黄衍抿了抿唇。
“我给你揉揉。”
他说着,坐到床边,耐心的去揉捏女人的头部。
“老…老公。”
硬的不行,她又来软的。
“真的,很难受。”
撒娇,是她这两年来,刚刚掌握的新技能,因为总是屡试不爽,所以愈得心应手。
她的眼眶红了一些,不知是疼的,还是装的。
半晌,黄衍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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