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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稚宁在意，直接将蛋糕放在桌上，很开心样子：“你喜欢巧克力，给你拿了抹茶味。”

程越心里一动，找她确认话脱口而出：“黎颂送你？”

乔稚宁愣了愣：“。”

她侧头看向窗户：“刚才雨好大，本男生们要去户外打球，也取消了。”

程越盯着乔稚宁侧脸：“乔稚宁。”

“？”

程越搭在椅子扶手手指用力，修剪干净指甲尖泛白。

“你喜欢黎颂？”

乔稚宁一愣，目光飘忽敢对视：“干嘛突然问个？”

程越心口蓦地一沉。

她否认。

天昏暗，房间里开灯。

少女脸上羞红用灯也看得清楚。

房间里安静无声，只雨滴拍打在窗户声音。

闷闷，此起彼伏。

程越喉头动了动，扯开笑容：“们朋友，当然要知道，省得其他误会。”

怕乔稚宁看出异常似，他转开目光，左手随手打开了写字台台灯。

“啪”

地一声轻响。

暖黄灯光亮起。

同一时间响起，一道轻软干脆声音。

——“嗯。”

程越手指一颤，对上乔稚宁目光。

心跳和呼似乎在一刹那停止了。

一场雨连绵了很久时间，从滂沱大雨到濛濛细雨，此刻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

乔稚宁侧影映在玻璃窗，轮廓模糊。

黎颂什好？

程越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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