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什么都不会,明明是一个比他小上八岁的oga,可她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他疯狂。
明明一个小时前他还在用抑制剂压抑自己的易感期,明明在见到她之前他对oga是厌恶的状态。
可见到她的那一眼,所有都被推翻。
他的一切原则在她面前化为醴粉。
谢卿礼任由她亲着他,双膝分开抵在云念的身侧,撑着双臂怀里的人被发热期折磨。
她哭求着“先生,先生您帮帮我”
谢卿礼勾了勾唇,懒洋洋道“可是这位oga小姐,我只会帮自己的伴侣,我不能背叛未来的伴侣。”
云念扬起脖颈,细密的汗沿着滴落,也不知是哪个字眼唤醒了她的意识,她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些。
她只觉得快死了。
“请您请您给我抑制剂”
谢卿礼的脸瞬间冷下,唇角的笑意荡然无存,眼底的霜寒凝结,本来温柔的信息素在瞬间肃杀,对云念来说成为了绝对的杀器。
她嘤咛出声,体内的火越来越烧:“求您,求您给我给我抑制剂”
她开始哭,发热期太难熬了,脖颈后面的腺体跟被炙烤一般烫的她难受不已,她渴望什么,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笑声。
“可是小姐,我这里没有抑制剂呢。”
没有抑制剂
怎么会没有抑制剂
云念绝望痛哭“我难受,我难受,求您求您帮我买支抑制剂好吗”
或者,能不能收起来自己的信息素
身上压着的aha毫不收敛自己的信息素,这使她的发热期越来越狂躁。
可他不愿意。
他不想收回信息素。
谢卿礼只死死盯着身下的人,上半身已经快被她自己扒光,他也不伸手阻拦,左右他也想。
生平第一次对一个oga产生了极致的欲望,她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是美好且极具蛊惑力的。
谢卿礼不信她不知道如何渡过发热期。
明明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可她偏偏要下下策的抑制剂。
他难道还比不过一支药剂
“小姐。”
谢卿礼气到极点反而笑了,“你似乎没把我放在眼里呢,我只会听命于自己的oga,我也只会为她办事,你有什么理由让我帮你去买抑制剂”
“你以什么身份”
云念的意识岌岌可危。
他的信息素太过强大了,越来越浓郁,越来越汹涌,他的易感期也来了。
一个处于发热期的oga和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ha独处一室,他的目的清楚又直白。
他想标记她。
无论她是拒绝还是同意。
他上了她。
云念忽然绝望,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着他,身子一滚便从他的怀中滚出,爬着要下床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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