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际光洁一片,没有像上一轮次那般留下伤痕,应当不影响她那说的那什么“考公”
吧他吻得又细又密,周窈窈没能忍住,在花朵应该绽放的时候前,就小小开放了一次。
殷劣感受到了她的颤栗,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周窈窈不满道,平日怎么都不笑,今日这时候笑了,真不是个好东西。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俯下身子,尽可能轻地,让她像一枝脆弱的藤蔓,一点一点,缓缓攀紧自己。
当藤蔓被她所攀附的树干伤到时,她颤了颤,反而愈加坚定的将其缠绕。
男人的指尖轻轻拨弄开她额头汗湿发发,落下一个吻来,随即低声唤道“窈窈,窈窈。”
一遍又一遍,像是生怕她会离去。
随着他的呼唤,周窈窈只觉得她像坐上了一只无帆的小船,在狂风暴雨肆虐的大海上浮浮沉沉,随着海潮的拍打忽高忽低,一会儿落进深海里,一会儿被冲上天际,当风停雨住,一切云开雾散之时才发现,她以为他是掌舵人,其实他是这海上风浪的操纵者,起起伏伏,皆由他决定。
迷迷糊糊中,周窃窃听到男人低声询问自己“傍晚时,为何要朕放过那妇人仅仅是你同朕说的那些吗
周窈窈脑子都木了,想了半晌才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慢吞吞地道“还有,因为那个小丁害怕了。
男人似乎顿了顿,声音比适才软了些“你还喜欢孩子”
“可的,喜欢,不可的,不喜欢。”
她老老实实说了,实在有些支撑不住,往男人胸膛上靠了靠,嘀咕道“要睡觉。”
“睡吧。
男人把她所有的长发都一根一根,耐心地拨弄在脑后,又在她重新红润的唇瓣上落下一个吻来朕觉得,定然是可的。
只是最后这句话声音太低,周窈窈呼吸已经平稳下来,并未听见。
翌日中午,周窈窈才将将醒来。
她打了个哈欠,尝试着抬了抬胳膊,发现同上次一样毫无力气。
“怎么又这样。”
她嘀咕了一句,暗骂一声男人的体力,出声呼唤芽春“芽春,快扶我起来。”
芽春没有应声,但却有人来到了榻前,用手轻轻托住她的后背,将她扶起。
算他有点良心。
周窈窈哼了一声,心安理得地用起殷另命人摆在她面前的膳食来。
刚用完膳,顺德便叩响了房门,一声比一声急促,显然是有急事“皇上,皇上,适才席大人发现件事,要跟您面谈。
殷劣闻言,偏头瞧了瞧周窈窈,她脸色红润地倚在榻上,朝他挥挥手催他快去,才转头大步迈出房门。
周窈窈本以为殷劣一会儿就回来,可这一等,居然就去了大半天功夫。
她身上乏力,也不想去隔壁屋子寻杨贤妃说话,干
脆就一直躺在榻上,睡了醒,醒了睡,不过隐隐约约,她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直到芽春给她端了碗解暑的雪梨汤进来时,周窈窈着汤碗,终于想起来,有什么事被忘了。
皇上忘了,难不成顺德也忘了吗这种大事也能不放在心上
如今都快到用晚膳的功夫了,也不知道用了之后还有没有用。
周窈窈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绪,朝芽春道你去,给我熬碗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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