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阳一点不客气,“我们这么七拼八凑的,也凑成一个家了,多谢大王和其泠。”
神域挑了下眉,“你打算何时改口?我还等着你叫姐夫呢。”
上阳支吾了下,“我比你还大几岁呢,姐夫怎么叫得出口!”
“咱们是论资排辈,不管年纪。”
正吵嚷争辩,忽然见仆妇进来回禀,说辅国将军的夫人来拜访了。
上阳一听,脸上不是颜色,“我都与他们不相干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找到这里来,难道要阻止你嫁妹不成?其泠,你不必与她多言,劝她回去就是了。”
他气急败坏,南弦不能像他一样,“不得父母首肯,终归是个遗憾,要是能和解,不也是一桩好事吗。”
说着看向允慈,“你说呢?”
允慈是识大体的姑娘,点头道:“阿姐说得对,要是因为我,让上阳阿兄与家中反目,我也觉得是我的罪过。”
有了允慈这句话,南弦就知道该怎么办了,转头吩咐把卿夫人请进前厅,自己整整衣衫便赶去会客了。
进门就见卿夫人垂首坐在圈椅里,想必这几个月甚是煎熬,人都瘦了一圈。
听见脚步声,忙站起来,向南弦褔了福身。
南弦虚扶了一把,“夫人客气了,请坐吧。”
彼此都落了座,卿夫人不表明来意,她也不便挑起话头。
等了好一会儿,卿夫人才道:“今日冒昧登门求见王妃,虽知道贵府上正在搬家,但我实在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南弦素来随和,也不急于与她立刻论正事,只是应承着:“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可以开门待客,否则还怕慢待了贵客呢。”
顿了顿问,“夫人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吗?”
卿夫人道:“不为别的,就为上阳与允慈的婚事。
说起这个,我也没脸得很,早前给他说合过一门婚事,我与他阿翁都很称意,就等着过礼把亲事定下,他上蹿下跳不答应,忽然说要娶允慈,着实让我们不好向人家交代。”
说着微挪了挪身子,“还请王妃不要怪罪,我们断没有看不上允慈的意思,当初不答应,也是一时的气话。
哪知上阳这逆子,不由分说就反出去,一去五个月不曾回家,我与他阿翁在家都急疯了。
毕竟我们只生了这一个儿子,气头上话赶话,哪能当真呢。”
南弦点头,知道人家在找补,但只要愿意挽回,也不必仔细分辨话里的真伪。
卿夫人有满肚子的话无处倾吐,喋喋道:“不瞒王妃,我曾找过他两回,头一回他见了我,调头就走,气得我狠捶了他一顿。
那逆子说,让我以后不要去找他,我当时气不过,也就不欢而散了。
前阵子听说他们把婚期定下了,我昨日又去问他,打算怎么操办,他还是冲我没好气,说他自己能办好,不要我们操心……您说,好赖是我们卿家娶新妇,若果真不操心,脸往哪儿搁?”
说到底,最终表明了态度,“这门婚事,其实我们早就答应了,只是这逆子不给我们机会,誓要和我们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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