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还不是因为我杀了人,而且杀了一个官差!”
涂贝化举重若轻,随口说道。
徐怀意道:“何郎中,何兄弟,我自从进来以后,一直有气无力,提不起劲,你看看我是不是病了?”
“那是自然。
你进来以后,意志消沉,心中悲伤。
悲则心系急,肺叶上举,所以上焦就不通。
上焦不通荣气卫气就不得消散,热气难以消散,热多了则气消。”
“那有好的治法吗?”
“其实很简单,调整心情,多想想好的事情,衣食起居有度,身上也就有劲了。
如果需要,我可以为你针灸补气。”
“何郎中,你真是高明的郎中,治病如此之简单,不用吃汤药。
涂大哥,你那个难言的隐私病,也让何郎中给你治了吧?”
徐怀意说道。
涂贝化挠了挠头,脸色微红,说道:“我这个,不好意思说出口。
何兄弟,我、我的屁股上长了个痔疮!”
何自然看涂贝化一个大汉,有点忸怩,甚是好笑,于是说道:“涂大哥,其实这个病也好治,针灸循经调理,泻除大肠内热即可。”
“有这么简单?说实话,以前有郎中配过汤药给我,我吃了好多次,但是效果并不明显。”
“请涂大哥明天早上记住醒来的时间,我给你针灸调理一下。
辛亏我进来的时候带着银针,牢子并未注意。”
次日,四诊以后,何自然在涂贝化醒来后的漏水下十五刻之前进针其足阳明胃经之上巨虚穴,待涂贝化有凉凉的针感时,摇大针孔,缓慢出针,尽泻其大肠经之热邪。
在晚上日落以后,又进针其足太阴脾经和手太阴肺经,以补法,补其阴虚。
而徐怀意自从遇到了何自然,谈文论武,寻医问药。
上至天文地理,下至山川河谷,两人好像是遇到了知音,无话不谈。
徐怀意情绪逐渐恢复正常,其三焦得通,精气神也逐渐恢复如常。
何自然给涂贝化调理了三次,涂贝化的痔疮也就好了。
涂贝化非常高兴,说道:“何兄弟,大哥没什么给你的,论武功你也不差,我的武功虽强,但是也不比你高出多少。
大哥这里有一本古琴名曲《胡笳十八拍》之副本,就送给你了吧。”
何自然道:“涂大哥,万万不可。
兄弟我不通音律,况且这古琴曲肯定是很珍贵的,我拿来如果保护不周,将来如何对得起大哥的赠予之意?”
“嘿嘿,兄弟,这你就太过谦虚了吧?你学医术,通阴阳四时五行,那就懂五音六律。
这《胡笳十八拍》相对来说,比较简单,相传是蔡文姬用胡笳的音调融入古琴,使胡汉两种音乐融为一体。
曲中多用‘宫、徵、羽’三种调式,比较容易学。”
涂贝化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本琴曲,揣入了何自然的怀中。
“涂大哥,你外表看起来粗犷,哪知内在却如此丰富,对古琴曲也深有研究。
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收着了。
如果涂大哥哪天需要,我再还给你便是。”
涂贝化道:“兄弟,这就对了。
自从遇见了你,才知道‘医者仁心’这四个字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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