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皆知
王妈妈脸色有些发白,但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一定要咬死不认,不然到时候苏姨娘没了出路,她又有什么好结果于是道“太太怎么什么人都敢往府里请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老奴记性差,哪里知道那时候府里有没有什么瑞娘要说有没有这回事,也该将老爷请回来问才是。”
“混账”
三太太呵斥道,她就是要趁着魏二爷不在才将苏姨娘和魏瀛的罪定了,不然指不定到时候他还要心软呢,比较她那个二伯,最难缠的就是儿女情长了。
三太太冷哼,“既然你不承认那行,苏太太你来说。”
她又带着两分戾气去苏舅母,吊了吊眉梢,轻轻哼了一声。
苏舅母得了她的示意,连忙道“是,魏瀛确实是谢姨娘的姑娘这是我家妹子亲口同我说的当时,当时时候我的贴身丫鬟也是知道的,她也听
见的,老太太尽管问她就是。”
苏姨娘哪里知道苏舅母会在背后给她捅刀子,眼眶都红了两分,斥骂道“你我拿你当推心置腹的好姐姐,你居然在这时候帮着外人给我使绊子你,你良心何在贱人,你这个贱人”
“好了苏姨娘这是唱戏呢”
三太太横眼过去眼底满是轻蔑,又问苏太太,“她还同你说了什么一一说出来。”
苏舅母了苏姨娘,往后缩了缩,道“妹妹你可别怪我,你自己做的破事,你敢做就别怕别人敢说。”
她又了三太太,继续道“她还同我说,谢,谢姨娘是进府之前就怀的孩子了,说是有两个月可我这妹妹与谢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觉得她这两个月的身子未免有些大。
后来谢姨娘生孩子的时候,说是早产,可怎么瞧都是足月产的。
可若是足月产的那时候,二爷还没去赴任呢,她有哪里来的孩子自然是同别人在外头怀了,又让魏二爷戴了绿帽”
“住嘴胡言乱语”
一直没说话的老太太直接扔了一个茶盏过去,这种有损儿子名誉的事情,怎么可以闹得人尽皆知。
三太太得意地了魏瀛一样,转过头来安慰老太太,“母亲息怒,事关瀛姐儿,这事儿啊,我们还是查清楚得比较好。”
又劝又哄,好半响才让老太太平息了怒气。
“若是瀛姐儿有了冤屈,我们必然要还她一个清白;可若这事儿属实,魏家小姐的名头也不是谁都能占着的。”
三太太道,这闹了大半宿,最关键的人物还没出来呢。
“薛妈妈,你是当初侍候谢姨娘的,谢姨娘是几月的孕你是最了解不过的了。
如今这事儿闹到这个地步了,你来说。”
谢徽这才到跪在最后面的一个老妇。
三太太这手牌打得太好了,当年在任上侍候魏二爷的人居然全都被她逮出来了。
奸生子这个名头,谢徽是不背不行了。
薛妈妈跪在地上,声音有些苍老和嘶哑,“回老太太,三太太,奴婢薛氏,是当初伺候谢姨娘的奴才。
当年谢姨娘进府进得很匆忙,身子又有亏损,可身子是有三个月了。
谢姨娘让老奴对外称两月,和苏姨娘的月数倒是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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