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正说着话,阿星抱着一个瓷瓶子过了,阿佐跟在她面,手里抱着剪好腊梅花枝。
阿星把瓷瓶子放在书桌上,再把腊梅了进去,稍微调整了下花枝角度,拍拍手转身对夏暮秋说道:“姑娘你看,魏三姑娘送腊梅,用瓷瓶子起多好看呀。”
魏卓颜看了看瓷瓶,瓶身单看质地温润,上面釉也细腻雅致,但和腊梅&xeoo特别相称,过她也便多言,倒夏暮秋说话了:“阿星,瓶子适合白者同系花朵,和腊梅明黄太相配,你去把架子上黄釉瓷瓶拿……等等,换那个定窑雕花白瓷瓶。”
阿星嘟着嘴去取瓷瓶:“姑娘明明最喜欢,哪里配了嘛,觉得就好看得很……”
夏暮秋笑了笑说话,只接过白瓷瓶,亲手把腊梅好,左右看了下觉得妥帖才放书桌上。
阿星又奉了茶,便拉着阿佐出门去了,夏暮秋和魏卓颜两也在窗边坐下。
“你一去三个月,也告诉一声,要收到你信遣了阿星去找你,都知道魏伯伯又带你去了战场。
些天天天你担心,好在你们平安无事,顺利凯旋。”
魏卓颜喝了口热茶,说道:“次好,出匆忙,及和夏姐姐说。
过虽然去到战场,但们和母亲都在大方,会什问题。”
“魏伯伯也真,带着凌齐哥去能理解,每次打仗都要带着你和魏夫,真知道他想。
父亲也说他太胆大了,拿全家命顾……”
说到里夏暮秋突觉自己些失言,又说道:“过好在你们一切都好,也算吉天相。”
魏卓颜心里苦笑,自从大哥被陷害死于埋伏,父亲虽然对家里说太多,但她知道一直他心里最大痛。
也因件事他太相信北周朝廷,尤其相信先帝。
每次出征,他必要带着家,宁可全家一起死于战场,也怕趁他出战在外对家利。
第一次跟随父亲出征,她害怕极了,每天夜里都想象自己站在尸殍遍野战场上,周边血流成河,结果现自己和母亲哪能随便看到些,每次都被安排在专保护方,别说敌了,很多时候连个动物都看到,也能随意走动,只能在军营里转转,要多无聊就多无聊了。
“对了,你次出去,可什好玩事?”
夏暮秋见她呆,以自己刚才言重了,便转移了话题。
“,天天被关在军营里,常就看看书写写字打时间。
过能看到兵马训练,那倒挺趣,父亲和哥哥也会空给讲一些打仗排兵方法,偶尔也会带着使刀弄枪一番。”
魏卓颜比划了一下拔剑手势,又说道:“原本想给你写信,但按照规定,凡信出入军营,必须要开封检查,也能例外,所以想着与其让父亲看到咱俩悄悄话,如再说。”
说到里,魏卓颜想到锁骨上那个胎记,便又接着问道:“姐姐,你可听过‘麒麟点秋,萧瑟奈何’句话?”
“麒麟……点……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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