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我还要去老夫人那里。”
“没的商量。”
白玦口气很差。
“我白跪了呀。”
“自作自受。”
那抹红太碍眼了。
“跪坐也是真的有作用的。”
无人打扰的两个小时,正襟危坐的姿势,倒让她将一直烦恼的事想清楚了。
她曾害怕那上流社会虚伪甚至龌龊的来往,一直因为它跟自己梦想的自由与未来冲突太大而烦躁不安,却忘了是谁让她心甘情愿去做这些事。
跪坐时白玦的脸浮现在她的脑海,立刻便将她的焦虑抚平。
任何事情都是有得有失,而包括自由的所有加起来的份量抵不过一个白玦!
自己选择得到什么,失去什么,瞬间清晰。
既然已做了选择,又还有什么好烦恼的。
“嘻嘻,抱抱。”
温融傻笑,向他伸出双手。
服侍的女佣佩服极了,在白主恶劣的心情下,能如此轻松的,可能只有当事人的融小姐了吧?连旁观的他们都怕受牵连呢。
白玦皱眉,他想不出自己有哪点让她可以撒娇的迹象,但还是冷着一张脸将她抱在腿上坐好。
温融双手环住他的背,心满意足地靠在他身上。
现在根本就不能想像,离开了这个怀抱,自己的自由有何快乐可言。
“白融,你不要故意转移话题。
我说的你最好给我听进脑子里。”
什么时候自己的话要一再强调?怀中这个小女人真是他的克星。
“可是我真的不能答应你,外祖母说要教我正妻之道。”
“你学那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白玦不悦地低下头,瞪她一眼。
“不是学,是了解。”
温融不紧不慢地纠正。
“让梅丽夫人告诉你。”
“哎呀,感觉是不一样的。”
“白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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