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日,薛蟠就听说了东府那位儿媳秦氏病重的消息,薛蟠就知道,这贾府是不能再住下去了,真的要尽快搬出去了,否则等到元春封妃后,怕是更不好搬走了。
没了好主意的薛蟠只好与管家商量,管家虽说是新上任没多久,可是经验丰富,笑着道,
“大爷其实一点儿都不用发愁,夫人和姑娘最关注地便是大爷的前程,如果您最近有什么大目标的话,家里的内务无人照管。
那么,夫人和姑娘自然就会搬回来了。”
“咦,你这老小子,倒是有想法啊成,那你就去找一位先生来家里坐馆,我说真的,找一位有真才实学的,就算我不去科考,但是能学些东西倒也是好的。
你可行”
“行,自然是行的。
可是我怕请不来好先生,可该如何呢”
他们家是商户,就算是皇商,读人也是不上的,觉得他们家的铜臭能熏坏了人家读人似的。
“尽量找吧,最大范围内找到最好的就行了,这样不算强求吧”
“行,都听大爷的。”
薛蟠刚想好了策略,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这世事无常啊,说的就是薛蟠,一直顺风顺水的薛蟠这天夜里正雄心壮志地想着将母亲和妹妹接出来,让她们好好儿地享福几天。
可惜,半夜,睡的正香的薛蟠被一阵寒气惊醒了而且屋中有滴答滴答的水滴声,让薛蟠甚是惊讶地张开了有些朦胧的眼睛。
一把泛着寒光的宝剑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借着月光,出现的这一切却让薛蟠冷汗刷地就下来了屋里有人,其中的一位正坐在他屋里的榻上,面色神情一概不清,但是薛蟠总觉得此人很不一般。
“各各位”
薛蟠刚结结巴巴地想说,要劫财的话那边儿多宝阁上就有,话还没出口,就被打断了,
“闭嘴薛少爷,我家主子受伤了,需要疗伤药物,烦你替我们弄些来,可好”
听了这话,薛蟠甚是惊讶,这些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底细,却是些什么人呢
“可,可是家中一向没有金创药啊,这如何是好”
薛蟠甚是惊讶地说道。
“薛爷,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我可是知道你们家有一味药,用酒研开了,最是化瘀消炎的,薛爷,麻烦你了”
“呀那是挨打之后才用的上的。
你们主子是什么伤啊”
屋里的众人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出现了短暂地沉默,只见那榻上虚弱的中年人,睁开了双目,薛蟠总觉得那眼神太过犀利,让他忍不住地想要调转目光。
可惜,这会子小命儿有些不保,薛蟠只好与那人对视,僵持了片刻之后,那人轻笑一声,
“与外间传言倒是不符呢薛公子,麻烦你了。
冯三儿,收了你的剑,别吓着薛公子。”
中年人低沉的声音一下子让薛蟠这个声控有了好感。
“是,主子。”
显然这位中年人的威慑力很不一般,薛蟠脖子上的剑撤走之后,他又立即瘫坐在床上了,觉得僵着的身子总算有些暖意了。
“大叔,是你受伤了么”
薛蟠半晌后轻手轻脚地翻下床来,圾上鞋子,问道,
那中年人显得有些惊讶,然后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扯动了伤口,又轻咳了起来。
让屋子里的几人紧张了。
“主子,要不要紧我去找疗伤药来。”
刚刚那位冯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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