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说是幸还是不幸,大约是那龙胎将她体内之毒尽数吸去了,霍大人昨夜反复下针验了多次,她体内应已无毒。”
鸦青回道。
屠苏不解,“可那毒不是出自淮南王府?他们怎么会对李淑妃的皇子下毒?”
鸦青迟疑道:“这一点我亦没有想通,且不论李淑妃之子与李鳌血脉相连,但说此子若健康长成,以淮南王府之势未必不能扶持他与太子一争储君之位,淮南王府为何要自绝后路?”
屠苏看向久未言语的宁晏礼,“大人,莫不是那日咱们拿到的那青瓷瓶不是出自淮南王府?”
宁晏礼回想起那张写着“淮南青瓷,南疆奇毒”
八个字的帛布,面露沉吟。
鸦青道:“此毒若不是出自淮南王府,那日将青瓷瓶暗中交予大人的人,便该是毒杀赵鹤安的真凶,他料定大人亦想将此罪推出去,更想推在淮南王父子头上,就顺水推舟将瓷瓶交给了大人。”
屠苏睁大了双眼:“那此人岂不是在利用大人?”
宁晏礼脸色微沉,淡瞥了屠苏一眼。
熟悉的冷刀刮来,屠苏缩了缩脖子,噤下声去,又听鸦青继续道:“可讲不通的是,他又用此毒去害李淑妃,一旦查出淑妃所中之毒与赵鹤安所中是同一种,谁还会相信这毒出自淮南王府?岂不是又在帮淮南王府脱罪?”
鸦青话音刚落,宁晏礼的黑眸已深如潭水。
一层层谜团纷乱萦绕,不仅是那个身份可疑的婢子,他总觉还有一双凌厉的眸光正于暗处看他,或者不止是他,那双眼还紧紧盯着这局中的所有人。
他面如染霜,唇边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看来是有人想凌驾于这盘棋局之外了。
清澈的日光铺洒在城郊村落,村西的茅草小院安然恬静。
一驾牛车悄然停至院前,车上跳下四名壮汉,捻手轻推开小院木门,掂脚走近窗下,沾破窗纸,房中草榻上正有一白衣郎君和衣而寝。
只见他呼吸均匀,流畅的背脊微微起伏,应是正在熟睡。
其中一名壮汉朝另外三人向他指了指,三人点头,之后四人便一起摸到房门前,将门推开半面,瞅准时机一跃而入——
忽而从天而降的四个壮汉将谢辞登时吓醒,他睁眼看向四张狰狞蛮横的嘴脸,清俊的睡眼满是木然。
当被七手八脚送上牛车的时候,他的睡意才全然退去。
这算是绑架还是劫人?
牛车徐徐驶出村落,谢辞看向面前忧心忡忡的男子,不禁扶额轻叹:“世子你……”
牛车虽然宽敞,但两个成年男子坐在里面也略显局促,李慕凌双手交叠举过头顶,算是行了大礼,急道:“若不是十万火急,我定不会这个时辰前来叨扰军师!”
“可是淑妃的事?”
谢辞无奈道。
李慕凌满面焦急道:“正是,还请军师出手相救!”
谢辞打了个哈欠,道:“我早说此事冒险,得不偿失。”
“我亦劝过父亲,但他,他执意如此,我实是无可奈何。”
李慕凌道。
谢辞看了李慕凌一眼,李鳌此人确是优柔寡断,沙场武将有时看似杀伐果断,但实则常怀妇人之仁,容易在进退取舍之间拎不分明。
既为了争权甘让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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