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没有城隍爷的城隍庙,不配烧那么好的香
“负担得起。”
红药收回视线,道,“香烛也有三六九等之分,你刚才蹭的,是最高级最贵的。”
那不是还有低级的便宜的么。
听了红药的话,李吴眼珠一转、哭腔一收,利落道“这事儿太大,我拿不了主意,这样,我将住持找来和您谈吧”
话音一落,殿内便不见了李吴的身影。
围观了这场香烛交易的方冲彻底服气了“原来红老板是来城隍庙谈生意的啊”
嗐,他就说,红老板那么厉害事业心那么强,怎么可能是因为一时冲动杀来城隍庙嘛真是白担心那么久了。
谈生意这种事,当然要视情况而定啊。
现在这样当然是最好,但就算谈不了,他砍上城隍像一刀,也不算白来反正不会留下痕迹。
红药微微一笑,没有反驳。
明明没有说话,裴慈却明白了红药笑容里隐含的巨大信息量,他颜色比常人清淡些许的嘴唇一弯,温和自然地转移了话题“城隍庙的香烛需求量很大,这生意谈下来后,红老板有时间制香吗”
红药“批发就是了。”
裴慈“”
方冲“”
得亏这庙里没城隍,不然今天怕是不好收场。
好在这庙里的道士鬼吏也并不在意他们烧的香是批发的还是手作的。
还是那句话,他们一个没有城隍爷的城隍庙,不配烧那么好的香低级的咳咳普通的就可以了
这桩长期大订单生意很快便谈妥,新时代有文化的鬼吏道士还像模像样的整了个订购合同,双方签了字落了印,就算正式生效了。
将合同揣好后,红药再次试图挖城隍庙的墙角“你很有制香的天赋,真的不考虑换个工作吗”
李吴干笑两声“不不了吧。”
辜负美人,实在罪过李吴原本还在为美人垂眸神伤而心痛,结果下一秒就听红药说“我的香烛店不仅卖香烛,还有纸扎人业务,你这槐木身虽好,但终究局限太多这妆容就很一般,单调刻板,着色古旧你要不要试试我店的换头服务”
既然成不了员工,那就做顾客吧。
李吴沉默片刻,道“加个薇信吧。”
目送今后的香烛供应商离开后,存在感低成背景板的城隍庙住持玄真道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李吴鄙视道“你好怂啊。”
玄真一脸正色的纠正“我这是敬畏。
难道你不怕么”
李吴想起她之前直面刀刃时的感受,肩膀一抖,诚实道“怕,怎么不怕他那把大刀上的血腥煞气当时差点把我给送走”
玄真一脸无语“你怕的是他的刀”
李吴想了想“也不全是吧他举刀对准神像的时候,那眼神也好吓人的。”
这话说完,李吴就见玄真脸上的无语之色更甚,她惊讶道“你果真是修道修傻了吧那样一个大美人虽然扛刀的时候暴力了些,但那也是暴力美学,你居然”
“他身上的功德比你还要多。”
玄真着呆掉的李吴,又补充了一句,“血腥煞气和功德一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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