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人心里想着,摆摆手让两人赶紧去,自己回屋休息去了。
“这能靠谱吗?”
花锦怡瞠目结舌,没见过租赁房子这么草率的。
拾风雨笑笑:“今天先住客栈,估计宅子里面脏得很,说不定还有蛇鼠之类的,我先去看看。”
一下午,花锦怡在客栈里百无聊赖,拾风雨却多姿多彩。
他按照牙人的说法,顺着北城墙往里走,城墙足有两人高,墙根的小路只容一人通行,虽是白日却阴沉沉的见不到阳光,走在里面压迫感十足。
这一排宅子只有两边的头几家才将后门开在城墙下,其他的连后门都没有,因为这条路又窄又长,连能穿到前面胡同的小路都没有,只直挺挺的一条路,从东到西就算快走也得一刻钟。
只一家例外,这家大约在正中间,开了个不起眼的小门,门上挂着一把锁,拾风雨拿钥匙捅了捅,门开了。
院子里杂草不多,不像常年没人居住的样子,宅子不算大,房子却挺多,院子正中央是一颗大槐树,树干粗到两人都难以围抱,枝杈的影子将不大的院子挡得严实,十分清凉。
正门前砌了一道突兀的土墙,剩下三面一个挨着一个建了六间房。
他透过窗户挨个屋看了看,墙角遍布蛛网,屋内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桌,没什么别的摆设,像个简陋的客栈。
只有一间房看着像点样子,屋子大些,还摆着桌椅。
他抬手想推门,中途又换了心思,收回手转身往大门口去,土墙上还残留着之前刷过的白色漆料,绕过土墙,大门紧闭着,密不透光。
拾风雨心里有了计较,勾起嘴角笑了笑,从后门出去,原模原样地锁好,又绕到前面的街道。
离远了才能看清,城墙外有棵高耸的大树,从墙头露出个树尖来,就在宅子的正后方。
宅子从外面看更显破败,大门斑驳不堪,门缝处左横右斜贴着不少官府的封条,封条耷拉着,有些年头了。
拾风雨没走近看,而是到巷的人家讨水喝。
是个年轻的女人开的门,一副妇人打扮,许是没想到门外站着个高大的美男子,女人一愣,有些脸红,问道:“公子什么事?”
拾风雨拱手道:“嫂子,我想讨碗水喝。”
女人将门留了个缝,回身去接水,从院子里隐约传出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青娘,谁来了?”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女人大声回答:“路过的讨水喝。”
不一会,青娘端着个白瓷碗出来,拾风雨接过,喝了几口,随意问道:“嫂子,我听说这巷子闹鬼,真的假的?”
青娘脸更红了些,刚要说话,院里响起开门声,那道男生又问:“是谁来讨水?”
青娘抢过碗,“砰”
地一声将门关了,声音顺着门缝传出来,“过路的,已经走了。”
拾风雨识趣地坐到巷口的茶水摊偷偷观察,不多时,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打开门左右看看,又将门关上了。
巷子安静下来,茶水摊的老头看他干坐着,忍不住驱赶:“去去!
你这小子,不喝我的茶还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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