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静尴尬挠了挠头,他原本也想,只知道该和陈琦开口。
但现在陈琦主动开口了,刚好就坡下驴。
“那就劳大了。
下官在旁听候吩咐。”
吕静敢提堂怕得罪权贵,但又担心处理此次事件会啥好处自己捞到,所以选择了逃避。
陈琦轻笑一下,揭穿吕静小心思。
起身将衣整理一下,到大堂上。
陈琦迈步走向官座,手中惊堂木一拍:“肃静。”
差役两旁排列,秦奕等一众随从在差役身站定。
府衙门外,头攒动,吵吵嚷嚷像去了农贸市场似。
“呀!
将府衙正门敞开。”
陈琦向面前差异吩咐道:“告诉门外百姓,都可以进堂前听审听判,但许狂言造次。”
差役头抱拳领命,带着将六扇门全部打开,并向在外观看百姓们,宣布了陈琦规矩。
百姓们纷纷鱼贯而入,走到大堂门口两米处小院中站定。
陈琦看着些狼狈走差役头笑了笑,向着大堂外喊道:“年纪大,可在院中小坐。
请各位莫要胡乱话,胡乱说话。
认真听审听判。”
大堂外百姓们都识趣闭上了嘴,再废话。
陈琦正襟危坐,手中惊堂木一拍:“堂下,报上名。”
吕灿昨险些被秦奕给摔死,好在秦奕给他度了一丝内力,吊了他半条命。
现在吕灿别说说话了,能喘气就万幸了。
差役头见状,上前一步道:“大话,堂下乃牧州吕灿。”
陈琦点点头,拿起面前桌上纸念道:“吕灿,牧州士。
此无官、无职、无品、无秩,昨天夜间占驿馆,威胁驿丞,招嫖纳妓,辱骂朝廷命官,被本官拿下。
受害检举,此贼在府中设公堂,奴役百姓,男盗女娼,无恶作;甚至胆大包天,藏家甲,收买死士,企图杀害朝廷命官,罪同谋反。”
“现在,本官开堂问案。
凡受此贼欺辱者,今午时前,皆可上堂告状。
本官绝偏袒,定要追到底。”
陈琦话音刚落,大堂外就一瘸一拐走进一个架着拐年轻。
到大堂上,双膝跪地,从怀中掏出一张皱皱,些黄绸布,那赫然一张诉状。
年轻完全看出个样了,脸像被硫酸烧了似,嘴歪斜,癞痢头,罗锅;简直就三分似,七分更像鬼。
“启禀大,小冤枉。
请大小做主!”
那年轻双手捧着状子,中泪水如开了闸堤坝,狂流止。
差役头接过诉状,双手递给陈琦;陈琦结果诉状,一行行仔细观瞧;写状文笔尚可,算上惊艳,但好歹将事龙去脉都讲清楚了。
只过,随着陈琦一点点往看,陈琦表也逐渐变了。
睛微眯,呼都些急促,显然动了真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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