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侧身撑在她上方,喉结贴着她的嘴唇蹭动,纵容道:
“喝吧。”
埃琳娜似乎被他蛊惑住了,搂住他的脖子拉低,牙尖轻衔他的喉结,稍稍施加了些许力气。
成年男子的第二性征在她的唇舌控制之下,他的咽喉要害全然交她掌握,“他属于她”
的认知如此清晰。
她意思意思地含住吮吸两口,松开,把他推去一边,起身下地,优哉游哉地绕到窗边,从窗帘的缝隙向外窥看。
半圆的下弦月挂在天上,洒下皎洁的光,夜凉如水,星空璀璨。
诸伏景光望着月下的她,深黑的长卷与翘曲的睫毛都反射微微的光,金灿灿的瞳眸柔情蜜意。
如果爱与美的女神不长她的样子,那可真是没品。
就算是王后的魔镜,也得承认她是全世界最好看的女人。
埃琳娜伸出手,接住一捧月光,忽然联想道:
“像雪一样白。”
像雪一样白。
像血一样红。
像乌檀木一样黑。
是白雪公主。
是海蒂·拉玛。
是诸伏埃琳娜。
在他没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和她一起,欣赏下半夜的月色与星空。
埃琳娜泼出那捧月光,携着诸伏景光的手,赤足走出次卧,踏着柔软的地毯,回去她精心布置过的主卧。
走廊每隔一段,与背景墙融为一体的壁灯悄然亮起,流明不高,足够使人不至于陷入全然的黑暗。
二楼是自然主题,花木扶疏。
白色丝绸睡裙的埃琳娜步履无声,肌肤如同羊脂玉,在夜色中莹然亮,自带温润的柔光。
童话里的仙子,引领着他,走向童话的世界。
诸伏景光竟然有些局促,她越美好,他就越自惭形秽。
不配得感在她推开主卧的门、星光月色玫瑰花海成为她的背景那一瞬间,达到了顶峰。
他的双手,满是血渍。
手上飞溅的液体,由殷红转为干涸的漆黑,浓稠如沥青,伴着硫磺与铁锈的臭味,黏腻混浊,玷污了沾染到的一切美好。
他下意识松开了她的手。
她毫不犹豫地反过来抓住他。
喉咙痒,想躲,想跑,想离开这里,到他更熟悉的制高点,或者别的什么都好的地方。
纯白的仙女教母仰起头,天花板投下的彩光将她和她的裙裾染成鲜红,鲜红的尼伯龙猫勾唇浅笑,金眸中闪烁着危险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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