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
埃琳娜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啊!
我的妆!
带妆睡觉明天我的脸不能要了。”
诸伏景光轻轻笑了一声,调整手臂的肌肉,让她枕得更舒服,安慰道:
“别担心,帮你卸掉了,按照你说过的程序,清洗得干干净净。
明天你的脸还是完美无瑕的一张脸,可以要。”
真是长本事了,竟然敢调戏她了。
埃琳娜摸索着掐住他的腰间软肉,拧了一百八十度。
没睡饱吗?手指好没力气,自我感觉这一下都软得不像话,根本就是“揉揉”
的程度。
诸伏景光躲都不躲,鼻子里继续出笑的气声,还在她腰后托了一把,让她借力趴在他的胸前。
埃琳娜不客气地掐住他的两腮,大力扯向两边,只觉短短的胡须特别扎手。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改换手指位置扯他的耳垂。
他还在笑,笑得埃琳娜脸都红了,一口咬在他的肩窝。
糟糕,好像没控制好力气,淡淡的铁锈腥味在嘴里蔓延开,他却依然没绷紧肌肉,也没有任何制止她、甚至“很疼”
的表现。
他单手搂住她,免得她乱动时掉下去,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她的头,从顶到脑后,因为太长了没办法抚到尾,不过就这样也很舒服。
睡意再次涌来,埃琳娜闭上眼睛,准备响应身体本能的号召,继续中断的睡眠。
半梦半醒间,听到他悠长地吐出一口郁气,仿佛一场无声的叹息。
这几天她睡得着实有点多了,一星半点轻微的声音都能惊跑她的瞌睡虫。
一只手撑着枕头支起上半身,另一只手去够他的手,玩弄他的手指:
“还不困吗?”
这个月他卧底的组织像个黄金周旅游景点的餐馆一样,支使着每个人都忙得团团转。
月初萩原研二的忌日前,他得到一次假期,与同期碰了次面,去她在港区的公寓打了个转,然后人间蒸,消失半个多月,月底才出现。
“还不困,”
他牵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放在脸上,示意埃琳娜摸摸他,轻松随意地回答,“你先睡吧。”
……他的声音实在是太清醒了。
埃琳娜抽回手,从他身上滚下去,爬到床边打开台灯。
……幽暗的低亮度台灯照射下,他的眼睛暗光涌动,让埃琳娜生出一种错觉:
那个眼神,直接删除了三年时间,回到了他们初识那一刻。
埃琳娜半坐在床头,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个勾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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