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洱推开他去,说:“你快成年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
他忍不住辩驳:“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为什么不相信?”
呵,承诺的时候,谁都会以为那是真的。
“可能你理解的陪伴,和我不同。”
“好!
你说,你理解的是怎样?”
他像被人冤枉的孩子,不服气地反问她,并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自己。
肖洱想说出叫他死心的话,可心念电转,只沉默了片刻,就开口道。
“我想见你的时候,你都能出现吗。”
“那是自然。”
“如果……不能呢。”
“不可能。”
“好啊,拭目以待。”
少年,总有飞扬跋扈的自信,和脱口而出的承诺,也都有一股子死磕到底的狠劲。
聂铠走了没多久,阮唐匆匆赶来。
她坐公交车来的,所以慢了一拍,也没有看见聂铠。
一进门,紧张兮兮地问东问西,肖洱只告诉她是自己不小心,没有多说一句其它。
“没出大事就好,吓死我了。”
阮唐拍拍心口,说,“不过我还以为会在这里碰到聂铠呢,他没来吗?”
肖洱正在喝水,闻言,动作慢了一拍:“聂铠?”
“我告诉他你在医院之后,他马上就走了。
市体校的篮球队郭教练还想找他呢,结果比赛一结束,人跑得没影,连个招呼都不打。
郭教练可生气了,说这样的孩子,目中无人,资质再好他都不会考虑接洽的,气呼呼地坐车走了。
陈世骐急得要死,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肖洱不语,沉默了一会儿,抬头问她:“今晚你留在医院吗?”
阮唐的奶奶和肖洱在同一家医院,她晚上会在这里陪床。
阮唐坐在她床边,随手拣了个苹果对着垃圾筐削皮,闻言点头。
“对啊,反正明天不上课,不用急着写作业。”
肖洱想了想:“对了,拜托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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