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性毒药,只有每天都摄取一些,才会奏效,如此说来,只有江府里的人才会有机会下手!
江家兄长身体这样差,江府家养的大夫居然没出来他中了毒?!
那大夫八成也让李缈卿收买了!
陈伯是父亲母亲在世时在府里伺候的老人,江落落和江澈都是他着长大的孩子,现在除了他以外,不能让任何人接近江家兄长,绝对不能!
“二姑娘!
二姑娘!”
陈伯还想说些什么,一晃神,二姑娘居然跳上了高高的院墙,消失在墙头。
陈伯半张着嘴,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他喃喃道:“二姑娘和以前果然不一样了!”
江落落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一家药铺,她挑选了煲药的砂锅,一些需要的药材,一套银针,还买了十几把切药材的小刀,她将东西放入布包里,背在肩上。
忽然间飞来一只小麻雀,落在了江落落肩上,在她耳畔鸣叫着,叫声透露着焦急,仿佛是说让她快些回去,然后扑棱着翅膀在她前面翻飞着,像是引着她往江府的方向走。
定是出什么事了!
难道……是江家兄长有危险?江落落瞪大眼睛侧目向小麻雀,也顾不上惊讶了,脚尖轻点,跑了回去,回去时江落落也是翻墙进的院子,毕竟院墙外就是大街,还是比较方便的。
推开房门江落落就傻眼了,屋里站着一群人,有抹着眼泪的江老夫人,面无表情甚至眼神里透着欣喜的二房夫人李氏,急的来回踱步的二公子,低头站在一旁起来很伤心的江家大姑娘江莲莲,还有各自的丫鬟,挤了一屋子。
江落落心里冷笑着,想必过年的时候李氏和江莲莲都不曾来过西侧院吧?现在知道兄长病重,倒是来了,本姑娘哪能就这样让你们如愿?!
陈伯被两个五大三粗的家丁押着,见了江落落,就像见着救星一样,挣扎着喊:“二姑娘!
您可回来了!
您快去公子!”
二姑娘前脚刚走,老夫人和李氏就带着许庆堂那欠揍的货来了,非要在公子身上扎针,真是急死人了!
江老夫人抹抹眼泪,站起身,拉着江落落的手:“落儿,你兄长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这个样子了?”
江落落转眼瞥见桌子上的药箱,心里一慌,糟了!
她拔腿就往里间走,李缈卿一个眼神,两侧的家丁便伸手拦住她的去路。
江落落眯了眯眼,将飞刀拿出擦着一个家丁的脸颊,连血一起戳进墙里,刀刃入墙,直到刀柄。
着坚硬的墙壁在江落落手里如同腐块一样,两个家丁傻眼了,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江老夫人见了,精神一震,她的落儿,动刀子了?!
惊喜有没有?!
江落落踹开了里间的门,见江澈躺在床上,呼吸急促,脸色发红,表情痛苦。
床旁坐着面无表情的江家大夫许庆堂,正拿着银针缓缓捻动。
江落落走了过去,着江澈身上银针的位置,怒火攻心,她揪着许庆堂的衣领子,将人提起来,一脚顺着里间的门踹了出去!
照他这样扎下去,只再要一针,江家兄长就会血脉爆裂而亡!
好歹毒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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