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正在打哈欠,看到推门径直而入的来人,忙不迭合上了血盆大口,瞌睡吓跑了一半儿,忙起身略不好意思的屈膝行礼,“给四爷请安。”
她,能屈能伸。
冬青和半夏也赶紧放下手中针线起身行礼。
“嗯。”
听到四爷只应了一声,阮阮求助的看向苏培盛,看他的意思可以起了,便也起身,待看到苏培盛手里的东西瞬间明白过来,四爷这是要过夜,寻思着明日要一同回那拉府,他这个工具人丈夫还是有些用处的,便笑意盈盈吩咐道:“冬青半夏去更换两套新被褥,再去准备一应沐浴洗漱用具,就前两日让你们置办那套簇新的。”
是的,自从那天和苏培盛讨论之后,阮阮便肯定了四爷有洁癖,还不轻,便打人使了银子置办了一套全新的用具,这一套以后只给四爷使用,专属。
闻言,苏培盛瞬间心花怒放,瞅瞅,小姑奶奶这眼力见!
便捧着托盘去安排。
阮阮看着四爷坐在锦榻上,便也在对面坐了,四爷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不熟。
不过不妨碍阮阮打量。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正常的四爷,新婚那天乌压压都是人在加上洞房花烛夜又缺席实在没印象,第二次见面就是四爷喝断片儿臭气熏天差点没yue了,第三次见面大半夜她睡的好好的,非要把她吵醒瞌睡的不行,哪儿还有心思细品……
人生也不一定要如初见、二见,三见……未必美好。
不过此刻,光影摇曳中,四爷身着湖绿色绸衫,腰系玉带,宽肩细腰,矜贵中透露着些许冷漠,还有丝禁谷欠感。
唔…不得不说这皮相、着实不错!
可惜,可惜,阮阮不由摇了摇头,中看不中用,白瞎,不如洗洗盖被睡觉。
这般想着,阮阮遗憾的收回目光起身软糯糯道:“我去更换衣衫。”
鉴于上次,四爷嫌弃她的寝衣,干脆再去换一套干净的好了,其实她身上的也是今夜刚换的,但是明知道人家有重度洁癖,非要再人家雷区蹦迪,那不是自己没事儿找事儿。
这边苏培盛也准备好了沐浴更衣一应事务,便请了主子爷去隔间,让其他人下去,亲自伺候主子爷沐浴。
阮阮则重新整理仪容,又更换了一套干净的寝衣,检查了床上的新被褥,皆无异样,等四爷出来就寝后,便照旧往床上一躺,乖巧的盖好自己的被子,和四爷的被子之间隔开一条大峡谷。
泾渭分明。
苏培盛和冬青整理好吹了灯关门出去。
一室静谧,清甜的鹅梨香若有似无,淡淡的萦绕鼻尖。
今儿是十七,月亮尚圆,皎洁的月光透过纱窗倾落一地霜白。
前两次共枕,阮阮还或多或少担忧过自己的清白,如今是半分这样的心思都没,甚至忍不住暗搓搓挠了两下床,恨不能给自己的心也搔搔痒。
这样好的皮相,亲亲抱抱摸摸举高高多好啊一点都不吃亏。
氛围都到这儿了……
这般想着,阮阮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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