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喝醉了,性子也比平时要软糯几分。
听到他这么凶巴巴的说话,那眼泪就越流越多。
等许时景将她放到床上后,才发现她哭了。
眼泪顺着眼眶流下,睫毛上沾染着些许的泪水,衬得她那张小脸,愈发的明艳动人。
——还真是喝了酒,就脱了性子,与平日里那个冷静的温禾有极大差别。
他站在她跟前,以绝对的身高优势打量着她。
然后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打啊,这会怎么不打了?我看就是我太放纵你,才会让你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敢打我?!”
温禾迷迷糊糊的抬起眼眸看着许时景,总觉得眼前的许时景的身影格外模糊。
就像是变成了那个人一样。
她的眼神一会悲伤、一会流泪、一会又充满了欢喜。
直到了听到了许时景这句话,她才忍不住呜咽:“我就打你,谁让你不把他给我找回来,你知道我找他多少年了吗?你知道我为了找他吃了多少苦吗?他什么都没给我留下,就给我留下了这块表,我现在连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许时景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乎读懂了什么意思。
随后从西装口袋里将那块腕表拿了出来,对着她说:“喜欢这块腕表的主人?”
温禾点头。
许时景又问:“知不知道他是谁?”
温禾摇头。
他从来没告诉过她,他叫什么。
只知道他在老吴欺负她的时候,出手帮了她,还带她看过常黄江的日出、品过江南的小酒、逛过梨洲的夜市,那时的他,是她阴暗生活中的一道光。
许时景的双手摩挲着那块表周围的翡翠镶边,用的是青翡。
他一边摩挲着,一边冷冰冰的说:“本来凭老子的能力,要查个人就跟玩似的,几天就查到了,知道老子为什么不帮你吗?”
温禾醉醺醺的倒在床上,哼了哼,没回应。
许时景踢了踢她的脚,一字一句地说:“因为这块表是顾星泽那孙子的哥哥的,你想做顾星泽的嫂子,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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