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存有侥幸,这只是一次突状况。
齐惕早在知情的第一时间就把事情报给了法务部,这时来了回电,齐惕打完电话后一脸生不如死。
闻抉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说道:“公司那边怎么说?”
齐惕心理防线崩塌,已经崩溃了,“拿不到钱,甚至可能要赔钱,花钱上综艺。”
在齐惕的自责忏悔中,闻抉终于知道了全部情况。
这怪不得齐惕,他是觉得沈宣阳定会按时参与录制,也就没有p1anb。
沈宣阳带人上综艺是有条件的,他需要保障收视率,否则就要面临赔款。
闻抉比不上沈宣阳,节目组哪怕把闻抉改成常驻,片酬却是半点没改,加上收视率压力,真的有可能花钱上综艺。
这都是没有好好看合同的锅。
事已至此,闻抉不怪齐惕,“这些条件太不利于我们了,问问公司法务这些条款有效性,时刻跟牢法务那边的进度。”
其实,沈宣阳要是能回来,就不用担心这些了。
闻抉想到这,自己给沈宣阳打去了电话,依旧是关机状态。
齐惕知晓自己做错了事,不敢再说什么,去听闻抉的下一步指示。
见状,闻抉鼓励他,希望他能振作精神,“你再尝试打沈宣阳团队的电话,问问他们情况,争取说服他们来录制节目。”
要是常驻的代价是这个,闻抉宁可不要这个机会。
不过闻抉心里十分清楚,他让齐惕打电话只是给他找点事情做,一味沉浸在情绪里,非常影响身体健康。
沈宣阳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要真到了撕破脸的那时候,那就只有对簿公堂。
闻抉可不会就这么认命,拒绝不合理赔偿。
隔天录制节目前,齐惕来叫闻抉起床,酒店供应早饭的时间已经过了,齐惕是到村子的街上早餐铺买来的。
闻抉吃着桃义村的特色饭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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