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升、李明道两个从正月里被授总督河、槽之后,一直等官防印绶,原本前几天就要走,因为这几天朝中议论铸造银币的事情,便被魏忠贤留下,但是这两人有职司在身,这一两日就要走。
索性走之前叫两人来打打牌,顺便也要拿捏一番,省得两人出了京,慢慢地也跟刘敬似得阴奉阳违,收的银子越来越少。
魏忠贤、徐应元、崔文升、李明道四人凑了一桌麻将局,几个人都是好赌,对赌具适应得飞快,不过这麻将技法都是徐应元教的,四人打了两个多时辰麻将,倒是让徐应元赢了将近二百两银子,魏忠贤也赢了一百多两,倒不是魏忠贤手气好,牌技多高超,是因为崔、李二人没少给他喂牌,徐应元见好就收,推说信王府差事,要回去。
崔、李两人就不干了。
这二百两银子可不是一笔小钱,崔、李二人心里不舒服,从年前魏忠贤放出风声,要选人去管河槽,这两人没少上下打点,手头本就紧张,又被赢了不少银子,心里多少有点堵得慌。
魏忠贤倒是不以为意,“老徐既然有职司,那就回去吧,朝钦,你来补上。”
待徐应元走后才又笑骂道,“你们两个啊,老徐与我算是患难之交,咱家没发迹的时候便与咱家厮混在一起,如今他虽做个信王府主事,却没什么油水,你二人一个总督河道,一个提督漕运,这几百两银子是个事儿吗?别太小气。”
“厂公小看咱了,咱会因为这点小钱卷了大伙面子,只是老徐赢了钱就跑,忒不仗义。”
崔文升犹自闷闷不乐。
魏忠贤哈哈大笑,“你这厮还是在计较,老徐不容易,平日里十赌九输,就没攒下几个钱,别看他平日里抠抠搜搜的,人还是挺仗义,有副热心肠,骨子里不坏,否则咱家也不会跟他几十年交情。”
“厂公说的是。”
却是李明道接了一句。
魏忠贤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知道为什么咱家提拔你们两个吗?”
崔文升、李明道见状齐齐起身作揖,“请厂公示下。”
“坐下吧。”
见二人坐下,魏忠贤叮嘱二人,“如今国事艰难,万岁的内库都快见底了,咱家时常为这事儿烦恼,河道漕运是南北交通总枢,河槽督抚责任重大,你们两个咱家是知道根底的,都有些手段。
这也是咱家用你们的原因,漕运总督郭尚友虽向咱家表过忠心,但是人心隔肚皮啊,这几年漕运犯得事儿越来越大,都听说了吧,上个月京通仓入库漕船,一粒米都没有,全是沙子,咱家也是稀奇,这粮食都跑哪去了,你二人去了之后,要好生管理,一莫要让漕运再捅娄子,朝廷和万岁爷都要面皮的,二是万岁爷的内库还等着银子救急,商贾与豪绅们不用给他们面子,该收的一个子也不能少。
当然官场循例咱家不会管,但是内库和内廷各职司的钱不能像往年一样,越来越少。”
崔文升赶忙又站起来表忠心,“厂公放心,咱二人晓得怎么办。”
“好,不说了,打牌,”
魏忠贤挥手开始搓牌。
徐应元回到信王府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朱由检正在书房看书,见到他回来,朱由检依然盯着书,“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 “老奴顺带看望了几位宫中老友,打探点消息。”
朱由检好奇起来,放下书本,“哦,又出了什么事儿?”
徐应元叹了口气,“倒是有件事儿,涉及宫里,唉。”
“涉及宫里?谁?”
徐应元犹犹豫豫,半晌没说话。
“说吧,你我之间还顾忌什么。”
朱由检有点不悦。
徐应元左右看了看才没了顾忌,“涉及张皇后。”
朱由检眉头一皱:“皇嫂怎么了?”
徐应元连忙摇头,“皇后没事儿,倒是国丈出事了。”
“仔细说。”
“御史梁梦环、刘志选弹劾国丈张国纪草菅人命、鱼肉小民、擅收皇税、强取民房、私纳宫婢等罪,万岁下旨申斥。”
朱由检也叹息一声,“张国丈是个谨小慎微的人,若说他犯点小错,孤还信,这么多罪状安在他身上,主事信不信?”
徐应元努着嘴摇了摇头。
朱由检颇有感慨,“皇上登基七年,张国丈连个爵位都没有,堂堂一国国丈,到现在还只是个平头百姓,他能做多大恶,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正说着,朱由检突然又想到什么,“魏厂与客氏有没有找皇嫂麻烦?”
其实朱由检脑海中有张国纪被弹劾的记忆,但是具体的事情却没有印象,虽然他知道皇后没受太大影响,但也担心张皇后真的出事,那自己的处境可就麻烦了。
“那倒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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