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拉了一下人,示意她不要插嘴。
长生撑着下巴,觉得这太医有点本事,脉案是个好东西。
“依你所言,要如何做,才能治好阿哥。”
荣嫔攥着帕子追道。
任太医陷入难处,“小臣愚见,当好生保养,尤其留意时序,不可令阿哥或冷或热。”
荣嫔颔,“那可要吃药?”
长生赶忙道:“是药三分毒额娘。”
任太医道:“饮食上宜补补气血,其余倒不必。”
“那太医快开方子。”
“是。”
长生道:“应当多吃饭,多晒太阳,多跑跑跳跳,既舒展经脉,又能促进体内血液循环,血液循环便能心情愉悦,也能令头脑清明,精神可不就好了吗?”
任太医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颔,“阿哥说得对。”
荣嫔点点他的额头,“去习字。”
长生骨朵着嘴去练字,等任太医写好方子要走时,他追了出去,拉着人,又问了一番医学上的事,还问如何把脉。
“这些不是阿哥该学的。”
任太医实在被纠缠的无法,这位小阿哥从去年一直缠到了今年,他实在头大。
长生笑笑,“我喜欢这些。”
“这些是微末技艺,臣不敢让阿哥知晓,阿哥是皇子,要学的是治世之书。”
“阿玛的子嗣众多,各个都学治世之书,若日后诸子相争,该当如何?”
任太医吓得差点摔了藤箱,恨不得将刚才的话吞下去,“这,这,奴才,奴才不知。”
长生笑眯眯的十分无害,道:“你明日记得给我带一本与妇科有关的书。
人皆有母,天子亦有母,我也一样,我额娘生了六个孩子,反复生育对女子身子不好。”
任太医赶忙道:“可是荣嫔娘娘又犯了腹痛?”
长生眉间有忧愁,“我见额娘时常扶腰蹙眉,听阿月说她总是手足冰冷,只怕还有其他一些病症,但却因忌讳太多,不能详尽告知。”
任太医如何不知缘由,喟叹一声,“臣会给娘娘诊治开药,但是阿哥没必要学这些。”
“我若是能学一些,可通过姐姐之口询问,而且日后还可以细心照料我孩儿的母亲,不叫她受这些罪。”
任太医一时无言,迟疑不已,长生道:“求求你了,任太医,你放心,我到时换了书皮偷偷看,必不叫人察觉那是医书,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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