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魂索与拘魂索不同,死魂离体,并不用锁定,拘魂索自会向魂魄而去。
生魂索就不同了,想要索生魂,被索之人需得承担一些痛苦。
比如此刻,被勒死的痛苦。
穗岁刚套上,准备收紧绳索。
身后的破锣嗓子又响起了。
阴测测的,带起一阵阴风。
眼前人的目光也从穗岁身上转向了她的身后。
“阴差大人大驾光临,我竟不知,未曾远迎,还望,海涵。
只是进了这间屋子,可就不是那么容易出去的。”
那黑衣人将刚挖的心吞吃入腹,抹了抹嘴,向着穗岁所在的方向阴恻恻地笑。
穗岁吓得大惊失色。
今天晚上,离奇的事太多了,先是屋里唯一的活人是个阴阳眼。
后是这黑衣人竟生吃人心。
有阴差腰牌在,应该不会……
穗岁猛的想起来,出来之前,自己把腰牌塞给了苏伯懿……
失策失策!
真是万万没想到!
思及此,穗岁眼神坚定的看向被生魂索套着的男子,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但一想到,身后的黑衣人没准和无咎姐姐说的妖有关,没准就是那只妖,那么眼前的人,就有大用了,况且还是个阴阳眼。
此时正值危急存亡之秋,穗岁一个没多少灵力,不敢瞎莽的小阴差,脑海中只有一个字:跑!
“对不住了,你得跟我走一趟,你忍一忍,不会很痛的,很快就好。”
说罢也不等对方回应,往他嘴里猛的塞进一块暖玉,凌空引灵,画了个灵符按在他头上。
然后蓄力,默数一二三。
穗岁花光了所有灵力飞身穿过屋顶,用尽所有力气逃命去了。
留下黑衣人刚吃完新鲜热乎的心,嘴角血呼里拉的,话才说完,屋中阴差就气息全无了。
一月前,他的眼睛被忘川河的河水刺伤,所以他看不清那阴差的面貌,只能看见一个虚影罢了。
若来人是妖司的金枷银锁,倒有些麻烦,可如今这个小喽啰,他还不放在眼里。
只是他低估了来的阴差,只见他脸色大变,角落中被铁钩锁着的凡人,如今已然气息全无,软做一摊了。
司徒灼只觉得颈间强烈的被拉扯感,一息之间,他只觉得痛。
由脖颈处传来的窒息感如洪水般汹涌而来,他整个人都被脖子上的绳索提了起来,肩胛处的伤口也被撕裂,刺骨的疼痛,痛到他想出声大喊,却被勒住脖子,无法呼吸,口中的暖玉被封住,此时散出滚烫的温度。
原本苍白的好看面容因失去空气,而瞬间被涨红,眼珠都似乎要炸裂开来,痛到极致之时,他渐渐地没了意识。
片刻后,一阵叫喊声吵醒了他,那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大。
他觉得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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