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飞进餐,白丫就在一旁站着看他用餐。
白丫前一晚就没怎么吃东西,今天又伺候萧若飞用餐,肚子都叫唤起来了。
白丫悄悄地捂上肚子,不让萧若飞听了去,而萧若飞自然没有听见,面色冷凝,优雅进餐。
标准的中式早餐,包子,咸菜,粥。
但都价钱不菲,食材都是经过专人进行仔细检测过的,昂贵得很。
早餐结束,白丫跟在萧若飞身后亦步亦趋地走出餐厅时,回头看到身后有两名穿着警服样式的人在处理萧若飞用过的餐具,不留任何指纹。
这是白丫一直知道的,萧若飞官职太大,刚认识他那段时间,前前后后都是保镖,不无夸张地说,防人防得很谨慎。
所以现在的白丫觉着很稀疏平常,毫不意外。
接下来的地点便是政府大楼,去开会。
开会主题是整|风,将以前的延安整|风拿到现在,再加上现阶段实际情况,无外乎是反对党的形式官僚奢靡享乐的风气,对之前开展省市的文化素养教育活动进行成果报告。
跟着萧若飞一路走出金鼎大酒店,萧若飞的专车立刻开了过来,司机老刘下车来给萧若飞开车门,并前后两辆保镖车开路。
白丫跟着萧若飞上车,萧若飞摘下眼镜递给她,接过老刘递过来的文件低头看。
白丫看了眼墨镜,都不知道萧若飞是何时戴上墨镜的,犹豫地接过去,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有墨镜盒。”
一早上了,萧若飞终于给了白丫一个正眼,半偏着头,锋锐的双眼扫视着白丫不如方才淡然的脸,缓缓皱起了眉。
白丫只觉着老脸一红,不知该说什么,被萧若飞盯得心虚,手中拿着墨镜,尴尬地说:“我先拿着吧,下车再让人送个墨镜盒过来。”
萧若飞盯着白丫,很明显在思忖着什么。
白丫太懂萧若飞的一举一动所代表的意义,一起生活二十年,早已比了解自己更了解他。
萧若飞在怀疑她。
萧若飞这人多疑,并每次怀疑的结果都能证明他是真理,换句话说,萧若飞就是真理。
然而就因为太了解他,她也是最了解如何让萧若飞解出怀疑的那个人,先发制人是最好的方法。
但是,她今天不想做任何解释,她想听萧若飞能多跟她说几句话,想听听他的声音。
良久,萧若飞却淡漠地收回了视线,没有再开口。
白丫黯然地垂下了眼,连这点儿奢望都被萧若飞无情的无视了。
问点儿他什么吧。
可是问他什么呢?问他这次会在莱安住几天?问他他老婆为什么提前走了?还是问他对她真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白丫正纠结着,突地又听到了萧若飞的声音。
“白部长,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白丫突然间就来了气,为什么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不认识她还问她叫什么,而她就在他面前跟个小瘪三似的忍着忍着?
白丫冷声道:“白丫,丫头的丫。”
白丫这声音太冷,冷得直掉冰碴,终于引来了萧若飞的二次目光。
萧若飞的目光里带着些许的诧异,应当是诧异白丫怎么突然从兢兢战战的状态变成了此时这样冷漠了。
萧若飞突然从她手中将墨镜抽走,面无表情地重新架到鼻梁上,侧脸冷峻而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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