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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昭淡淡地说：“我爸教我的。”
闻昭只是随便一说，并没有别的意思，他低头剥好板栗仁，递到怀雀嘴边时，怀雀却没有吃，闻昭抬头一看，怀雀眉心微微蹙着，脸上似是有些纠结的模样。
他嘴角还带着板栗的碎屑，表情确实一脸凝重，闻昭心里觉得好笑，他伸出大拇指抹了下怀雀的嘴角，说：“怎么了？”
“呃……”
怀雀回过神，他犹豫了一番，才开口道：“闻昭……”
怀雀欲言又止，闻昭说道：“怎么？找我借钱？”
怀雀：“……”
“我怎么可能找你借钱？！”
怀雀瞪着眼睛，“你有钱吗？”
怀雀这话里话外，不仅是震惊加上难以置信，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瞧不起。
闻昭当时就不乐意了。
他“腾”
地一下站起身，怀雀一脸问号地看着他，闻昭转身去了书房，也不知是去找了什么，再回来时，手里多了张银行卡。
普普通通的储蓄卡，怀雀很久没看到过了，他从来都是刷怀谨言的副卡。
“给。”
闻昭把银行卡塞到怀雀手里，“密码是——”
闻昭说了串数字，和他的平板密码一样。
按闻昭之前的意思，平板密码设成那天，是因为换新平板的日子，那银行卡密码也设成这个，是什么意思？
怀雀把银行卡双手举到眼前，左右看了看，说：“这里面有多少钱呀？”
闻昭顿了下，“养你半辈子没问题。”
他双手插进睡衣兜里，目光飘忽，但怀雀没有注意到：“……我还会继续赚的。”
“哦……”
怀雀把小小的卡片握在掌心，“那你给我干什么？”
和自己炫耀他现在就能挣钱了是吧！
而怀雀已经不是从前的怀雀了，他也能挣钱了，足足八百八十八块呢。
“放你这。”
闻昭清了下嗓子，面不改色道：“你先花着。”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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