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阵嘛,说了要讲配合,你小子怎么回事?光顾自己出风头了!”
“这是什么话?若非我打马从后突袭,你们能坚持到二场复赛?!”
“算了算了,能挺进复赛就不错了!”
“人傅指挥使不也第一次参加冬狩,怎地就能一骑绝尘?”
“那是我等能比的?想什么呢,管它一场二场,决赛跟咱没关系就是了,走走走,吃饭吃饭!”
此刻的松林大道,世家子弟或两两结伴,或成群,勾肩搭背,嘴上讨论着才刚结束的赛事。
有的人因运动后体热,脱下了外袍绑在腰间,那模样直叫人不敢多看。
透过松柏间隙,一道道身影从姜宝姗视线渐次经过,又渐渐远去。
不知等了多久,大部分世家子都已经过,又空白了挺长一段时间。
姜宝姗这才眼睛一亮。
率先进入视线的是秦茗。
由于常年置身闺阁,从前又是王府庶女,姜宝姗并没多少机会跟黛窈一样,自幼就能出席各种场合。
上一次见到这位秦小郡王,姜宝姗已不记得是什么年岁,眼下隐隐认得对方那张脸,对方却不一定认得出她。
而她心心念念的另一道更高挑的身影,则稍落后半步。
与先前经过的儿郎们一样,秦茗身上也未着大氅,而是脱下来搭在臂弯。
傅湘前则只一身雪色锦衣。
他身形颀长高挑,一如新竹拔节。
风过林稍时,些许雪沫在雾里翻飞,脱下的外袍在他腰间松松垮垮,随步伐曳动。
姜宝姗几乎一瞬烧红了脸。
与那晚鎏宵台所见的沉穆、冷峻、和不容侵犯的气度不同,此刻傅湘前神色隐隐落拓,眉宇又挟三分浑然天成的嚣张野气,与其说是男人,倒更像是个少年。
姜宝姗不知如何形容,仿佛一个人褪下了某种伪装,与最初印象不同,偏偏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理智告诉她,傅指挥使乃无数女子的春闺梦里人,多少人仰慕于他,却时至今日也无人撼动过他。
自己对这样一个人见之心折,多半也只会自取其辱,指不定将来就要沦为他人笑谈。
可心下另一声音又说,你如今已是禹北王府嫡小姐了,不再是从前那个卑微庶女。
况且阿姐曾经说过,一个人喜欢什么人,什么东西,就该大胆去争取。
姜宝姗脑子一热,站了起来。
脑海中闪过黛窈那晚扑进傅湘前怀里时的画面。
她心说阿姐不小心摔倒,傅指挥使看着面冷,最终不也伸手接住阿姐了吗。
自己也效仿试试,可能给对方留下一点印象?
念头一起。
便很难压下去了。
于是姜宝姗神思不属地绕出亭子,一步步往前走去,还是迈着那永远不过半尺的小碎步,脑子飘的,脚下也是飘的。
心里明明想得好好的,却不知为何,离那人越近,越被一种无形的气势压迫,姜宝姗几乎抬不起头。
可迈出第一步已经花光了所有勇气,怎甘心半途而废?
待两人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擦身而过,姜宝姗捂着自己一颗小鹿乱撞的心。
“啊!”
娇滴滴的一声惊呼,姜宝姗佯作脚下一滑,径直朝傅湘前怀中扑了去。
与此同时。
淡淡薄雾中,松林道上,正“沿路返回”
的孙柔和黛窈脚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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