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娘放下帘布,嗓音清冷,“走吧。”
车夫应了一声好,正坐上马车,就看到宋文翎冲过来拍打马车的木板,“现在你高兴了,看到我这幅面孔,你满意了吧?”
江芸娘微微皱眉,不耐烦地隔着木窗道,“宋文翎,你会有今日结果,都是你咎由自取。
确实,我很高兴看到你人嫌狗厌的样子,让我非常地满意。”
话毕,江芸娘让车夫别管宋文翎,直接离开。
今日出门,是受了南淮安的邀约,在茶楼碰面。
马车突然驶离,趴在马车上的宋文翎摔了个踉跄,他怨恨地看着江芸娘远去的马车,甩开了宋家追出来的人,“谁都不要跟着我,你们不给我酒喝,我自己去找酒!”
马车里的江芸娘想到宋文翎的狼狈,舒服地吐了一口气,她毁了宋家大房最看重的东西,现在的宋家大房,一个个比死了都难受。
宋文翎没了前程,张氏没了宋文翎这个指望,而宋清柏又丢了家业。
他们所有的报应,都是由宋文翎开始,
等马车再次停下,江芸娘带上帷帽,等她到雅间时,南淮安已经到了。
“嘘。”
南淮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转头去看隔壁,江芸娘才发现这里是个套间,隔壁的屋子能听到这边的说话声。
指了下桌上的茶盏,南淮安示意江芸娘先喝茶,两个人坐了一刻钟,听到隔壁有推门声。
不一会儿,传来了高舒雅的说话声。
“玉娟,咱们不是办得神不知鬼不觉么,怎么就被人发现了?”
高舒雅昨儿收到一封密信,上面写了时间、地点,她的人怎么去传江芸娘的流言。
对方说,如果不想事情败落,就让她今日来茶楼相见。
玉娟紧张得掌心出汗,“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咱们今儿个带了银票,对方会约咱们,说明还有挽回的余地。”
高舒雅却是不放心,昨晚一夜没睡,她怕这个事传到赫封疆耳里,毕竟赫封疆刚找她说过,让她大度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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