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祖母晕了过去,江芸娘让人快去喊她父亲。
不一会儿,江停舟和府医都来了,府医掐了江老夫人的人中,她才醒来。
喝了一碗安神汤,江老夫人强撑着精神让下人们都退出去,只留下江芸娘等人。
江停舟听完母亲转述的话,一张脸黑了又白,狠狠地看向江白柔。
他早就劝小女儿死了这份心,有一个江芸娘和宋家联姻就够了,他会为小女儿另谋出路,像母亲说的卢建丰也可以,卢家这几年势头越来越好,再和卢家联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
“你!”
江停舟指着跪在地上的小女儿,想到小女儿连私通这种事都敢做,还挑大女儿的新婚夜,这让宋家人以后怎么看江家?
现在卢家也在,他们江家真是丢尽了脸面。
还有他那个大女儿,也是个不省心的,这种事早早派人来说一声,他们也好有个准备。
现在又被卢家人看到,这不是存心闹事吗?
江白柔哭得泪眼朦胧,“父亲,您要打要罚,女儿都认。
是女儿做错了,求您能成全女儿。”
事已至此,再多的狡辩也没用了,从秋月拿出她肚兜的那一刻,江白柔就知道她被江芸娘算计了。
她现在只求父亲看在多年的情分,让她以贵妾身份进宋府。
宋文翎跪在一旁,附和道,“求岳父大人成全。”
卢氏怒斥,“你们情投意合,那我的芸娘呢?宋文翎,当初是你求娶的芸娘,现在又和江白柔私通,你是把我们江家耍着玩吗?”
面对岳母,宋文翎不敢顶嘴,但身子依旧跪得笔直,他不认为自己真的做错什么。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他求娶江芸娘是父母之命,可他只爱白柔。
这时王嬷嬷出来说话,“江夫人,我们家二爷也是真心想和二奶奶过日子的,年轻人嘛,难免多情一些。
既然事情已经生,我家大太太的意思是,就让二姑娘也进宋府吧。”
“她想得美!”
卢氏怒气上来,按着女儿教她的说,“她本就不是江家血脉,是我们江家好心才留着她,却干出这种违背人伦道德的事,还想让她进宋府?一棍子打死丢去乱葬岗吧!”
赵氏附和道,“姑母此言有理,江白柔这种不贞不洁的人,留着只会影响江家姑娘的名声。
打死算了。”
对于这个提议,江芸娘也是愿意的,不过她知道,她父亲和祖母肯定不同意。
江白柔听卢氏要打死她,赶忙跪到她父亲跟前,拽着父亲的裤腿,恳求道,“父亲,女儿知道错了,求您帮帮女儿。
过去十几年,您最疼我的啊?”
从八岁单独开院时,父亲就和她说过,她不是卢氏的女儿。
从那以后,她也时常和父亲去见亲生母亲,这些年来,父亲常和她说,只有把她放在卢氏膝下抚养,她才能嫁到高门,让她守着身世的秘密。
父亲与生母是青梅竹马,奈何生母娘家犯了事,生母成了罪臣之女,父亲只能被迫娶卢氏。
父亲和她说过,他这辈子心里只有生母一人。
尽管后来江芸娘被找回江家,父亲对她宠爱依旧,甚至比对江芸娘还要更好。
祖母也更喜欢她,常说命运弄人,不然她和生母也不用一直分开。
江白柔也是仗着父亲和祖母的宠爱,她才敢在江芸娘的新婚夜私会宋文翎,她觉得不会被人知道的。
而且不管怎么样,以父亲对生母的喜爱,也会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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