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罐子送了我这怎么了,你有什么意见。”
王艳玲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她怎么好像听见了姜老太的声音。
一转过身去,王艳玲“嗬”
地吓了一跳姜老太离她不过一米远,阴沉着脸色,还真怵到了她。
一瞬间什么话都不敢说,心里头还有些埋怨刚讲话的俩个嫂子,都是想看她笑话才闷不做声的吧。
姜老太看她像斗败的公鸡一样,眉头往下一撇,心里叹了一口气。
这个老三媳妇啊,也是忒小家子子气了点,人家的东西,天天盯得跟自己的东西一样。
“闻歆是个好媳妇,有什么好东西都往我这送一份,人家也没亏待过你们,做嫂子的,每天望着别人的东西丢不丢脸。”
姜老太脸一板,看上去像在跟他们说话,实际上说重的都是在跟王艳玲讲的。
三个媳妇诺诺地应着,别说姜老太还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就算是把几个媳妇骂的狗血临头,她们同样声也不敢做。
谁敢不听管着钱的当家人的话呐。
闻歆是不知道这个事情的,她昨天晚上差不多没几个小时就要醒一下给皎皎喂奶,所以早上也睡得沉。
姜兆年早上醒了就轻手轻脚地起床了,给闻歆拿了俩玉米面窝窝头揣兜里了,没叫醒她睡觉。
倒是也不知道这饭桌上怎么三嫂瘪着嘴巴,一副受了气的模样。
吃完饭,王艳铃憋着那泡眼泪就回了房间,众人莫名其妙,但也没问。
只有姜家老三姜瑞丰他看着大家吃完以后,闷不做声地把本来是他媳妇应该做的收拾碗筷收完了,又追回房子里去了。
“怎么了,艳玲,你受啥委屈啦?”
姜瑞丰回房间就反手把门关上了,看到王艳玲坐在床上抹着眼泪水儿也开口问了一句。
王艳玲一听他话,眼泪水流得更凶了,抽抽了一下,一个鼻涕泡儿还鼓出来破了。
“我能受啥委屈,我就说了句闻歆有几罐子麦乳精,我说啥子了,一个两个都骂我贪人家的。”
姜瑞丰一听她这话就明白了,那肯定自己媳妇嘛,他还不了解,心里贪,嘴巴上也肯定把不住。
她这模样肯定是被说了顿狠的,姜瑞丰的心也酸酸涩涩地被戳了一下似的,他要不是没本事,他媳妇怎么会眼巴巴地望着人家的东西呢。
可是他知道,没有办法,于是嘴巴上却还是教训的样子,“你平时说话就要注意一点,都是一家人,她们也就当你面说说,你在外边这样,人家背后偷偷说你,到时候就有得你哭了。”
王艳玲一听他这训诫的样子,掉了一半的眼泪还挂在通红的眼眶里头,她气愤地站起来,“对,谁都可以说你媳妇,你窝囊,你媳妇也必须和你一样窝囊才行是吧!”
“我什么时候让你窝囊受气了,你说那些,不管什么闻歆几罐子麦乳精,你就不应该说,外面是嫂嫂和娘她们,她们说你,说话不好听,但是也没说错啊。”
王艳铃瞪大双眼,瞪着他,“好好好,她们说的都对,她们说你媳妇是小偷,你们才是一家人,只有我这个姓王的,我是个外人,你去跟你娘去跟你那出息的哥哥嫂嫂过啊,跟我这个小偷过什么日子。”
姜瑞丰看她越说越离谱,心里的火团也烧起来,但是被她的眼泪一浇,那簇火苗又摇摇欲坠起来,口气也放软了一些。
“哪里说你是小偷了,我只有你一个媳妇啊,嘴巴里胡说八道说这些话。”
王艳铃听他放软的口气,眼泪就掉得更厉害了,“还能是谁说啊,你娘说的,你嫂子说的。”
这句话说完,姜瑞丰也不作声了,他自然不会说他娘,也不会说他嫂子,只是不作声地坐在床沿边,伸手一捞,把刚刚被他们吵醒来的六个月大的小黑牛抱在怀里摇。
王艳铃也没有再乘胜追击了,只是伸手扯过丈夫身上的衣服袖子把自己面上的眼泪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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