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美好的夜晚,谁要管那些理不清又想不明白的鬼问题。
几秒的中断不足以驱散情欲;当眼和眼又对在一起,动物本能又一次占领上风。
姜莱变得愈发主动,她挨得更近些,近到两个人的胸膛紧紧相贴;双臂用力勾住他的脖颈迫使他低头,吻蜻蜓点水般依次落在他面颊、嘴角再到喉结。
或轻柔或暴戾,时而轻风时而骤雨。
她能感觉腰间那双手的力度愈发粗暴难以自控,也能清楚感知到他牛仔裤下面昭彰的存在,蓬勃富有生命力,拼命想抬头却碍于牛仔的粗重,无力抗衡的叹息。
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白炽光下的人额间冒汗,喘着粗气,“住哪?”
姜莱头埋进他胸窝,期盼又羞赧地指了一个方向。
对方强有力的心跳,略显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他的急喘协奏成一首好听的电影开场曲。
姜莱整个人窝在他结实的臂膀,饶有兴趣欣赏月光下他的侧脸,和第一次见面时变化并不算太大,只是褪去了青涩,多了年轻成熟男人的味道。
很显然,月光下的更诱人。
漫长时间轴随光阴变化不断扭结成一根越来越结实的绳索,在某个不经意的岁月辗转,不动声色将二人绑在了一起。
人被他稳稳当当放在床上,紧张悸动还有频繁上涌的海浪从四面八方围困着她,像春季的雨雾潮唧唧湿淋淋。
床头柜上台灯的灯光只将好照到二人的眉眼,昏黄滤镜下的朦胧潋滟让人爱不释手。
他用指尖挑起粘在她嘴角的发丝,一根一根,不厌其烦;指腹轻划过她的眼眉,再到耳廓,最后停在嘴角;宛如在欣赏什么绝美的艺术品。
她顺势含住他的手指,“梁知予。”
他暗哑着嗓子,轻笑一声,倾身下来用力啄她的唇,“怎么了?今晚你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没什么,只是那一声声回应,莫名让人安心。
吻突然慢了下来,不急不躁,每一下都像在按下印戳,戳下专属的烙印。
“可以么?”
充满蛊惑的音色在耳边响起。
梦境和真实合二为一。
她无法拒绝,腰肢不自禁的扭动,迫不及待地想要化成一滩水,那声嗯在情潮涌动下则化成了婉转悠扬的呻吟。
不可忽视的存在抵在二人面前,摩擦着本就所剩无几的意志力。
她抱着他的脑袋,分不清哪个更让人心急难耐,是他柔软的唇还是他咻咻的热烫鼻息。
“梁知予,你热不热?”
她小声抱怨,扯了扯碍事的卫衣帽子。
他坐起身脱掉那件白色卫衣,灰色打底短袖贴着上半身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她拽住他的下衣摆迫使他俯身,呢喃道,“门外楼梯口右手边墙上有一个小药箱。”
梁知予整个人跌进她颈窝,没说什么也没急着起身,胸腔在暗影下剧烈起伏。
姜莱推搡他,不容拒绝的语气,“快去。”
一来一回不过几十秒的时间,却让人觉得格外漫长。
姜莱竖起耳朵听他的脚步声,空调冷风打在脚心,她下意识想缩脚,却被有力的手掌捉住脚踝一路拖至床沿,还没来得及惊呼唇已被牢牢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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