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雪冷哼一声,把手收了回来,“是不该闹,免得被人看见我打狗,多掉面儿啊?”
“合着你的生活除了这点破事就没有别的事呗?难怪歌唱的不咋样。”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梁馥云赶紧拽着秦昭往门外走。
走到走廊了,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已经很久没看见赵红雪这赤急白脸的样子了。
果然还得是秦昭。
现在想想,如果当初家里要是没生那些事,秦昭也许会上一个很好的大学。
不用像这样这样,混成这副德性,跟着她到处讨生活。
说到底,秦昭会变成这样,是她害的。
想到这,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敛了,低声说道:“以后别跟她闹。”
“那不是她自找的么?看看你这脸——”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心疼死我了。”
“别碰我。”
梁馥云推开他的手,“烦人劲。”
话音落下,她就越过秦昭看到不远处的身影。
他个子很高,与窗外打进来的霓虹光融为一体,坚毅挺拔的身躯就靠在走廊尽头。
她冲着他露出了笑容。
而在秦昭眼里,看着她冲着远处露出谄媚的笑容,便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可看过去时,纪闻舟已经走了。
“你对着空气搔弄姿是什么意思?见鬼了?”
梁馥云皮笑肉不笑的说:“见,你,大,爷。”
棠月会所每个月有轮休,但这种轮休法跟外面的轮休不太一样。
就像今天,刚好轮到梁馥云。
这不代表她不需要上班。
相反,她还得唱两小时才能走。
剥削式的工作制度,被调侃成是‘最有弹性的制度’。
毕竟只需要上两小时的班就能拿到一整天的工资。
梁馥云穿着旗袍上台唱歌,一眼望去,纪闻舟就坐在同样的位置。
目光相撞,他拿起桌面上的酒杯冲她微笑。
跟昨天一样,这笑容的弧度……有些致命。
她努力的移开目光不去看他。
两小时的班,唱了几自创的曲目也就结束了,中间还跟现场的观众互动了一下。
结束的时候,秦昭给她使了眼色,意思就是纪闻舟又点名买她的酒水。
抽成算下来,这个月日万肯定稳了。
她走到纪闻舟跟前,笑着问:“周老板,请你吃宵夜,赏不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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