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知雁最在意的还是徐清林究竟从何时开始对6府下手,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
6知雁午夜梦回,窥见了父亲与兄长被斩的惨状。
那淋漓的血一直流啊流,从行刑台上一直流到6知雁脚底,和她呕下的血混在一起,凝固了一整个隆冬。
她从地狱归来,自然要向本应千刀万剐的未亡人索命。
思及此,6知雁用帕子捂着嘴咳了两声。
一道温润的关心忽然将6知雁从冰冷的地狱拽了回来,包裹着她再度落入温暖的人间。
“怎么在外面站着?院子里的布置还喜欢么?”
谢辞予解下披风为6知雁披上,动作自然到连身后跟着的岑舟都微微讶异。
“多谢公子关心,公子安排很是妥当。
不知……知雁的信可曾送到?”
6知雁犹豫着要不要将披风解下,恰逢黄昏时起风,她竟真有些冷了。
顾着自己的身子,6知雁到底还是留下了谢辞予温暖的披风。
“我已教人去过6府了,你放心,6府一切都好。”
谢辞予瞥见6知雁两颊的红晕和苍白的嘴唇,他皱了皱眉,6知雁的身子竟是比他想象得还要单薄许多,仿佛风一吹便折了似的。
听了谢辞予的回答,6知雁放下心来。
“公子之恩,知雁无以为报。
等到将来事情都解决了,知雁定会答谢公子。”
“怎的过了一晚,你与我反倒更生分了?”
谢辞予挑了挑眉。
6知雁怔了下,道:“公子说笑了,知雁只是怕冒犯了公子。”
“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谢……呃……谢公子。”
6知雁还真叫不出口。
谢辞予感到有些好笑,但他也不急,总归这一回他与她来日方长。
“起风了,还是回屋歇着吧。”
谢辞予提醒她。
6知雁微微颔,“那知雁便先回去了。”
谢辞予目送6知雁回到院子里,抬脚转身时,岑舟低声道:“大人,方才阿芸同属下说6姑娘问她您是做什么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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