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洐过了身心舒畅的一夜,只累惨了沈婉仪,久未承欢的她简直招架不住素了许久又如狼似虎的男人。
身上磨人的酸痛,让沈婉仪磨着后槽牙在心里将尉迟洐骂了又骂,奈何狗男人吃饱喝足早早起身去上朝了,她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若不是他带回来的各色首饰安抚了她受伤的身心,只怕沈婉仪要暗暗骂个三四日才能解气。
芍药打开盒子,里头各色首饰装的满满当当的,足有十几件,主子爷如此大手笔,倒把沈婉仪唬的一怔,“这是主子爷让人送来的?”
“李总管亲自送的,身边连个人都没带。”
沈婉仪如何还能不懂?这些首饰,显然是主子爷私下补贴给自己的。
玉手轻伸,将盒子里的首饰一件件拿在手上打量,有钗,有簪,有细钿,有步摇,每一件都是打造精美的足金首饰,只简单镶嵌了珍珠或小宝石,件件适合她戴,且戴着并不显眼,更无僭越之嫌。
显然是用了心的。
沈婉仪摩挲着这些首饰,过了好一会儿才让芍药都收起来,放在自己的首饰匣子里。
主子爷回府宿在主院无可厚非,可第二日就进了沈娘子的院子,刘娘子气的摔了两个茶盏一个瓷瓶仍不解气,她沈婉仪凭什么?
待主院赏下主子爷带回的东西,刘娘子打听到主院给自己跟沈娘子的东西俱是一样的,只有田娘子的那份厚了两分时,心里仍憋着口气。
爷宠你又如何?还不是跟自己一样的待遇,连个死了孩子的田娘子都不如,这也叫得宠?
再次给皇子妃请安时,刘娘子忍不住当着皇子妃的面对沈婉仪冷嘲热讽起来。
任她如何奚落,沈婉仪只低头不言语,心底却给刘娘子默默点了一排蜡,有句话怎么说?
自作孽不可活。
果然,如沈婉仪所料,皇子妃将刘娘子禁足在自己院子里,并派了教养嬷嬷过去,监督她学规矩。
就在沈婉仪松一口气以为总算能过一段时间风平浪静的日子时,突如其来的呕吐,打了所有人一个措不及防。
沈婉仪吐的眼泪,胆汁都出来了,整个人脸色惨白,大汗淋漓,吓得芍药海棠俱慌了手脚。
待府医给诊过脉,说她已怀有身孕时,沈婉仪只觉着自己心跳如鼓,巨大的心跳声让她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愣愣的看着府医却回不过神。
倒是芍药先醒过神儿来,对府医又仔细问了诸多需注意的,“我们娘子今儿吐的这般厉害,对身体和胎儿可有妨碍,有没有法子可以治一治?”
“女子有孕初期,孕吐严重了可以吃些果脯梅子,有助于减缓孕吐。”
“老夫开上一副保胎方子,娘子若吃的下,也可吃上几副。”
芍药对府医谢了又谢,给了厚厚的赏钱将人送出门去。
“今儿咱们请了府医,娘子有孕的事瞒不住,这样,海棠你守着娘子,李胜去二门口外等着主子爷,我去主院回禀皇子妃。”
“姐姐放心,娘子这有我。”
娘子怀了小主子,事关重大,海棠自是不敢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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