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极轻:“诗云阁头牌,果真美貌惊人。”
念亦安便反咬上他的耳,毫不留情地回道:“是啊,你永远都配不上。”
却听沈瑾逸在耳侧轻笑:“那我现在是在做什么?”
“不过是在抵消你花费的那点金子而已。”
“若十两金果真只能抵你一夜,”
他挑开衣带的手再度抚上念亦安的头,“那我便花上千两、万两,在所不惜。”
话毕,不待念亦安出声反驳,他便再次咬住她的唇,强迫她将想说的话全吞回肚子里去。
在念亦安要脱离他的控制,伸出手攻击他的前一瞬,沈瑾逸极快地又将她的手固定住。
肆意的大雨滴落在地面绽放的花蕊之上。
大雨无数次毫不怜惜地压弯花的枝干,它一次次直起身,始终韧而不折。
到最后,二人都精疲力竭,哪怕沈瑾逸要抱着她,念亦安也没有力气推开。
第二日,厉州上下都听闻诗云阁的头牌不见了。
说是什么染了风寒,一夜之后便去世。
许多听此消息的人都赶到诗云阁,自在她窗下烧了许多诗词与纸钱,还有许多哭天抢地,直至诗云阁的壮汉前来驱赶。
沈瑾逸的手越过念亦安,干脆利落地将车窗关上。
念亦安这才收回目光,靠回车壁。
“亏你真敢出,万两黄金,你也不怕侯爷怒。”
念亦安淡淡地说道。
“我说过了,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继续在这种地方卖笑。”
沈瑾逸看向念亦安的领口,“把衣裳穿严实点。”
念亦安没动,只是移开目光:“当年你当着众人的面,扒下我的褙子时,可没有顾忌这么多。”
“那只是形势所迫。”
“那只是形势所迫。”
念亦安和沈瑾逸同时开口。
念亦安学的语气与沈瑾逸一模一样。
见沈瑾逸为她这番行为皱眉,念满不在乎地又偏头到另一侧,不再看他:“你不要再和我说这一套。”
沈瑾逸却笑道:“这几年下来,你果真与曾经不一样了。”
“那你还不赶紧恭喜我?我终于不是只跟在你身边,没有脑子的小侍女了。”
“我从来不觉得你没脑子。”
沈瑾逸认真道。
“我不在意你觉不觉得。”
念亦安依然毫不在乎,“我只在意你什么时候能现我对你没什么用了,把我踢走。”
“你应该知道你的身份注定了,我绝不会有这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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