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尔将手指探出来,抓住放在池边的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暗红色的液体,“我相信你的那种能力是有限制的。”
“您说得没错,我现在没办法再找一批愿意被我驱使的死者。”
();() 南柯的能力很强,几乎是模糊了世界规则,扭转了生和死。
但这种能力并不能扭转人的意志。
这是缺点,但同时又是优点。
“我能听听你后面的打算么?”
“您最近应该听见了关于戈拉斯克工业的消息。”
“也是你的手笔?”
“是的。”
弗拉基米尔笑了笑,“你是打算用民间舆论击垮戈拉斯克工业?她就是杀死你养父的凶手?”
“她是凶手之一。”
南柯看向了弗拉基米尔,“另一个凶手,是梅尔·米达尔达。”
“我对她的母亲有印象。”
弗拉基米尔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她的母亲是一位很优秀的将领。”
他转头看向南柯,“那么你打算如何报复她呢?那些舆论影响不了一位议员,特别是当这位议员背后站着一位诺克萨斯将领的时候。”
“关于戈拉斯克的传闻是真的,我已经拿到了烈娜塔藏在设备里的毒药,我的想法是,一边让舆论发酵,一边搜集梅尔和烈娜塔合作的证据......”
仇恨是会转移的,当皮尔特沃夫的民众们开始抵制厌倦烈娜塔时,他们也会用相同的态度去面对烈娜塔的盟友。
听完南柯的计划,弗拉基米尔笑了起来,但他很快收敛了笑容,“这是一份很......有想法的计划。”
南柯抿了抿嘴唇,摆正了态度道:“如果有什么问题,您可以直说。”
当你在跟一位暗中操纵了某个帝国数百年的老狐狸交流阴谋诡计时,坚持自己的想法无疑是一种最愚蠢的选择。
弗莱基米尔将上半身从水池里探出来,他很满意南柯这种‘知错就改’的态度。
他见过许多那些坚信自己才是最聪明的‘聪明人‘,但他们都死在了’蠢货‘的手里。
“我吩咐手下调查过你的事情。”
“是么,那您有什么发现?”
“也就是大致了解了一下你的所作所为而已,毕竟我只能够以我现在的身份来帮助你,你明白么?”
弗拉基米尔指了指自己,“当你活得足够久,你就会发现,限制你的,是你自己。”
有太多他‘亲自’埋下去的坑,还没有被填上,而一旦他的身份‘暴露’了,那些坑会自己找上他。
();() 对于那些坑,他倒不是害怕,只是有些厌倦了,毕竟他已经不是当初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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