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看他,笑了笑:“你说对吧?”
蒋厉:“”
忘了,这是朵黑心莲。
接下来,蒋厉度过了自己人生中最艰难的半小时。
洗衣拖地就不说了,还得兼捶背捏腿,扇风遮阳,泡茶做饭等等等等,就连彩虹屁都t得给这祖宗吹个双响的!
蒋厉觉得自己就是那种植园里的老黑奴,尊严比那鸡毛掸子还不如呢。
而“种植园主”
则舒舒服服靠枕头上,慢悠悠搁那喝茶,还时不时表“凉了”
“淡了”
的评论。
蒋厉倒不是没想过反抗,但每当他受不了把扫帚一摔,打算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时候,大少爷就垂眉耷眼叹口气,一副天可怜见的语气,冒出句:
“诶呀呀,这人呐,真就经不起考验,忘了你对我做过什么了?”
蒋厉立马就老实了。
直到傍晚,蒋小奴隶才筋疲力尽回到房间,吧唧一下瘫倒在床。
隔壁,恶趣味得到满足,大少爷连胸口都不闷了,护士再进来的时候,他居然都没拉脸。
觉身侧站着的小姑娘换药瓶的手哆哆嗦嗦,邬楚皱眉啧了声:“怕什么?我能吃了你啊?”
“对、对、对不起!”
小姑娘表情更惊恐了。
邬楚:“”
没用的东西,还没那丑八怪胆子大。
“出去吧。”
邬楚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小姑娘如释重负,当即想拔腿走人,可床上那位突然又语气一顿,“等等,回来。”
心一下提紧了,护士不敢动弹,也没敢说话。
邬楚淡淡瞥她一眼:“放轻松,我就是想问问隔壁的事儿,比如他是怎么进来的?”
一听说不是自己的事,护士松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一点不漏地讲清了前因后果。
护士离开后,邬楚面色不善,有些嘲弄地笑了声。
心说某些人真是活该。
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差点儿把命搭上了,不是蠢货是什么?
心下升儿不明不白的不虞感,邬楚只当是被人蠢到了,没怎么在意,便拢起被子躺了下去。
“爽——”
吃完晚饭,蒋厉总算活过来了,冲着干净到反光的盘子,长长伸了个懒腰。
为了尽快让他养好病,营养师是蒋慈专门从外面请的,做出来的营养餐不仅健康,还色香味俱全,贼拉好吃。
吃完饭往床上一躺,蒋厉摸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感觉再不运动运动,自己都要胖了。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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