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不,走吧走吧,还得赶寿宴呢。”
肖老太太只好做罢。
不远处的喷泉池中音乐声不停。
楼上总统套房中烟雾缭绕、烈酒环肆。
方桌上垒着整整齐齐的麻将,绿白相间,颜色清新,代表金钱的筹码堆成小山高。
应寒年坐在桌前,背靠着偌大的窗户,心不在焉地扔出一张麻将,旁边的太子爷着手中能胡的牌,还是默默地跳过了,松出一张。
应寒年刚帮他家公司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这时候不在牌桌上送点说不过去。
“胡了。”
应寒年随手把牌一推,脸色沉着,没有一点赢钱的高兴。
趁着大家洗牌,他低头向手机,盯着自己被挂掉的几个电话,目光幽深。
同桌的三人相互一眼,给一旁站着的江娆使去眼色。
江娆笑了笑,端着酒杯往应寒年腿上一坐,娇滴滴地道,“寒哥,我有点累,借我坐一会呗。”
应寒年被她身上的香水味呛了下,低眸向她漂亮的脸蛋,薄唇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江大明星当众投怀送抱,是想让我在这就睡了你么”
明明是调笑,他的眼底深处却只有凉意。
江娆表情讪讪地站起来,“抱歉,寒哥。”
这男人分明不需要她的靠近。
应寒年没再理她,把手机扔到一旁,从烟盒中倒出一根烟咬在唇间,也不点火,就这么咬着,向谁发泄似的。
“来来来,继续。”
几个人又开始摸麻将。
有不在牌桌上的人站在窗口往大马路上望去,兴奋地嚷嚷起来,“诶诶,有好戏,出车祸了还当街打架呢哇,这是个女汉子啊,一打二不落下风,小姐姐练过呀。”
“小姐姐漂不漂亮我。”
坐在桌上的一个太子爷眼睛一亮,站起来跑去。
剩下的人也纷纷跟过去。
应寒年用力地扔出一张牌,发出沉闷响声,没什么好气地道,“有什么好的,还打不打了”
一群人你我、我你,都嗅到一股不太妙的气味,个个走回来,冲应寒年逢迎拍马着继续打麻将,“打打打,这打架有什么好的。”
“就是就是,寒哥的牌那么狠,你们还敢分心,活该输光你们”
一桌人拼命松张,也没将应寒年脸色松得缓一些。
整个房间里的气压低得如同狂风暴雨到来之前。
“要我说啊,这酒店还是不如牧氏家族旗下的欧腾好,同样是总统套房,这里的硬件就是差上一些。”
气氛太压抑,有人刻意地挑个话头,四处找人丢眼神。
下一个接上话道,“可不是,不过今天欧腾酒店全被林家包下来了,好像是给林冠霆的老母亲过寿,我爸还让我也去贺一贺,我给推了。”
林家。
应寒年黑眸幽光一闪,摸着麻将的手顿了顿,下一秒,骨节分明的双手推翻面前的牌,“胡。”
桌上好一顿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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