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该开窑了。
乔婉让秦老三架上牛车,带着周槐和秦岩生一家再次上了山。
本来乔婉是不紧张的,但看着众人全都屏住呼吸,盯着开窑的秦老三,她也有点紧张起来。
“成了,成了,小乔,真的成了,快看,那是炭吧?”
当余热扑面而来,看到黑乎乎的木炭的时候,连一向淡定的沈氏都不由得笑了起来,激动地拉着乔婉的手喊道。
“是啊,是炭,黑乎乎的全是炭!”
秦谦恒也开了一窑,看着摞得整整齐齐的黑炭,上面还有一层白霜的时候,他惊呆了,“这……这……”
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三儿,你是傻了吧?”
沈氏激动完,看到秦谦恒的样子,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看你这没出息的样,还读书人呢?”
“不是,娘,说了你也不懂!”
秦谦恒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哀怨地看了沈氏一眼,然后喊来秦老三和乔婉,“你们再仔细看看,这是不是银丝炭?”
银……银丝炭?
沈氏虽然只是秀才家的女儿,但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这下轮到她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其实,乔婉一开始准备烧制的就是银丝炭,开窑那会她就看清楚了。
这会又被拉了过来,而且看大家的眼神,似乎都很不可思议的模样,她也只能假装呆愣了一下,才说道:“好像是啊。”
秦老三深深地看了乔婉一眼,也跟着点头,“没错,是银丝炭。”
“银丝炭很贵吗?”
现场只有周槐和孙小芹不知道银丝炭的价值,摸着脑门问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赚很多很多钱了?”
“银丝炭无烟,难燃,且不易熄,是御用之物,你说贵不贵?”
秦谦恒悠悠地看了两人一眼说道。
周槐眼前猛然一亮,赞叹道:“哇,那咱们这少说也有四五千斤炭,那岂不是了。”
“是了!”
秦老三点头,“不过麻烦也大了。
这炭普通人家可买不起,不容易卖出去。
富贵人家倒是能买,但就凭咱们几个的身份,一旦这炭拿出去,恐怕会引来祸端。”
“那要不我给谦和与谦喜分别去一封信,问问他们?”
秦岩生问道。
他的大儿子秦谦和在府城做县令,岳父是府尹,小儿子秦谦喜虽然只是教书先生,但岳父却是书院院长,他们都是有一定见识和人脉的人。
“不用惊动谦和堂哥,这事和谦喜说一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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