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白泽负手斜睨她,“你是昭仪,是主子娘娘,为他们跳舞已是莫大的恩典,怎能够靠近他们”
“我我不行。”
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梨奈的手,林桑青往城楼下探头张望,踌躇不前道“从小我便害怕站在高处,总觉得自己会掉下去,摔成一块敦实的肉饼子。
皇上,不瞒您说,每天去绮月台练舞我都是抖着腿上去的,有时还得身边的宫女搭把手扶一下,您要我在这样高的城楼上跳舞,简直是要了我的老命,臣妾万万做不到的。”
箫白泽默了一瞬,比女子还要出众的容貌上浮现犹豫之色,低低道“要不,朕扶你一把”
不知想起什么,又突然变了脸色,态度强硬道“罢了,你自个儿过去,朕不管你有什么隐晦的毛病,今日你爬也要给我爬到城楼上。”
林桑青缩着脖子往后退,曳地长裙下的双腿抖啊抖啊抖,他冷眼旁观片刻,冷着脸同梨奈道“扶林昭仪过去”
梨奈纵然狗腿,也晓得皇上的命令违抗不得,吸了吸鼻子,她扶住林桑青的手臂,好声好气道“娘娘,您就克服一下吧,您,城墙四周都有围挡,不可能掉下去的,您勇敢一些,奴婢扶您过去。”
耍赖皮般将身子向后坐,林桑青使劲晃着脑袋,“我不行,我不能,我不去。”
晃着晃着,她突然停下动作,倒抽一口凉气道“等等,嘶,肚子,肚子疼。”
她捂住肚子,顺势蹲在地上,“可能,可能我早上喝的那碗姜茶有问题”
林桑青有喝姜茶的习惯,尤其是胃疼的时候,喝一碗热乎乎的姜茶能缓解疼痛。
她昨晚没吃晚饭,今早起床胃子有些疼痛,便让人冲了碗姜茶。
喝姜茶的时候,她觉察到了姜茶的味道不对,苦得过分了,但她想可能是嘴巴里没有味道,所以才会觉得姜茶苦得过分,便没放在心上。
现下肚子绞痛不止,她才重新想起这件事那碗姜茶是谁端给她的来着似乎是负责打扫繁光宫的宫女,不在殿内侍候,她平日里鲜少使唤她。
不知何年何月被林桑青骗怕过,箫白泽并不相信她,慷慨激昂的乐曲继续演奏着,他略有些急躁道“林桑青往日朕不计较你的小心思,但今日是什么场合,主次你应当分清朕最后说一遍,你若敢打退堂鼓,朕回去就让人砍了你的脑袋”
砍脑袋可以啊砍了脑袋她便不用战战兢兢活在这深宫之中了,趁着娘家还没倒台,她的尸体一定会被埋在价格不菲的风水宝地,她且安心在风水宝地里养个百十来年,一壁造福后人一壁寻找重新投胎的机会,可比现在这样每日勾心斗角的舒坦许多。
小腹传来的疼痛逐渐加剧,这不是中了雷公藤之毒后的那种尖锐疼痛,而是闹肚子时急着上茅厕的那种疼痛,她跺了跺脚,口齿清晰对箫白泽道“我倒是可以爬上去,也可以跪着跳完这支舞,可皇上,若是臣妾跳着跳着失禁了,撇下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出来,届时丢的不单是臣妾自己的人”
她抱着肚子站起来,弓着腰“哎哟”
一声,某个地方忍不住想开闸泄洪。
轻抚拇指上的玉扳指,箫白泽眉头深锁,林桑青不像是装的,可箭已在弦上,他现在到哪儿去找人代替她
场面一时僵持住了,唯有北地独有的乐曲声悠悠回荡在耳边,一声一声催人发恼。
“皇上莫要为难妹妹了。”
一句轻巧活泼的女声突然从城楼口的台阶下传来,解了此刻的燃眉之急,“臣妾不才,舞娘们教林妹妹练习舞蹈时,臣妾也跟着学了几日,兴许兴许臣妾可以替林妹妹上去跳舞。”
浓淡相宜的日光下,柳昭仪端庄而立,她着了一身雪青贴身锦袍,眉毛特意用石黛画成了上挑的形状,与平日的娇美模样大相径庭,多了几分英气。
箫白泽望了她几眼,虽不知她学了几成,但眼下没有更好的法子了,总不能让随时可能失禁的林桑青上去跳。
“也好,”
他展眉和声道“你便代她上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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