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咳得最厉害的,就是趴在地上那个人。
他被衙役反手控制,挣扎了几下,却丝毫没有挣脱,怒道:“你们是什么人?”
众人都听清楚这人声音十分年轻,又有些耳熟。
这时,门外的月光透了进来,照亮了他的脸庞。
一衙役惊呼:“是郑参郑公子!”
郑参见他认出自己来,胆子也大了些,原本安分下来的他边挣扎起来,边说:“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不快把我放开!”
郑参不知道抓他的是谁,寺庙里突然冲出乌泱泱一群人将他摁住,本来他吓了个半死,加上看不清他们的脸和衣裳,还以为是流窜到此地的强盗,要将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杀死。
谁知他们听语气竟是熟人?
趁着他们愣神,制住他手臂的限制放松了些许。
郑参扭头一看,只见都是几个普通衙役,上次来郑府还见过一面。
登时,他更怒了,冲着领头的大脾气,“你们这些都是京兆府的衙役?半夜三更,抓我做什么?”
京兆府尹李允从阴影中走出,他从袖中拿出从陈二那收缴的金蝉,递到郑参面前,淡淡地问:“这枚金蝉可是你往日佩戴之物?”
说着,便眼神示意手下将他暂时放开。
郑参得了自由,面对官位比他爹高的李允,却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顺着他的话将金蝉放在掌心打量了半天,说:“这是我的,你们是怎么得来的?”
“那没错了。”
李允趁郑参不备,将他手中的金蝉抢过,后退几步,吩咐衙役说,“将此贼人抓回府衙听审。”
“是!”
衙役们听了这话,哪敢不从,忙七手八脚将这郑参制住,押回府衙。
京兆府此时绝不可能审案,衙役们蹲守半天,也都困得东倒西歪。
李允就让他们把郑参关进大牢,明日再审。
衙役们个个都想快点干完回去休息,将郑参扔进最深处的一件牢房,又告诉守夜的狱卒一声,便都出去了。
大牢内臭味横生,郑参这种养尊处优的官宦子弟根本难以忍受,可这牢房里也只铺了些稻草供人休憩,他只得勉强躺卧在上面。
他暗暗唾骂这些衙役捧高踩低,自己老爹才刚死,这些人就来找他麻烦。
幸好家中还有点钱,明儿托人打点,自己就能出去了。
虽然他想来想去也没想到自己犯了什么事。
不久之前,他是为琼花楼的姑娘把一个小子打得半死,但那事已经托人用钱摆平了。
这次又是什么事?
不过他也不担心,反正只要有钱,什么都能摆平。
而且这京兆府尹与老爹还是旧相识,总不会为难自己吧?
他反复用这些话安慰自己,终于不像刚才一样直抖了。
大牢里的夜晚实在难熬,这儿又冷又潮,身下的稻草又让人痒得慌,郑参实在睡不着。
忽然一阵阴森森的风传来,将烛火全部吹灭。
郑参吓得睁开了眼,看向牢门,这一眼又将他的魂差点吓飞。
借着月光,勉强看得清门外站了一个人,那人裹在黑色的袍子里,像是刚出坟墓的鬼魂。
郑参心里十分恐惧,却因不敢相信,壮着胆子喊了一声:“你是什么人?”
那人将兜帽摘下,露出惨白又熟悉的俊秀面容,声音有些沙哑,说:“大理正,杜文焕。”
“你?”
郑参打起精神走近,仔细打量了一下杜文焕,确实是熟悉又冷漠到让人讨厌的大理正杜文焕。
“你来这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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