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军明明听出来了他言下之意,可故意抵触道:“你让我帮你救于凤琴,我已经去帮了,至于有没有结果,我也不清楚。
现在我人在龙海,你在羊城,我怎么帮你?”
“徐志军,你要是每次都这么明知故问,可他妈就真没劲了啊。”
叶炳文本来就烦躁得很,这下被激得耐心全无,冷声道:“我身上可带着周春艳和孩子的照片,要不要我今天晚上就去粤东省委家属院,找你老丈人聊一聊?”
“你……”
徐志军就是属于欠儿欠儿的性格,被这么一吓,马上悻然改口道:“行!
你说,让我怎么帮?”
“帮老子打电话给你老丈人。”
叶炳文也不罗里巴嗦地假客气了,接着怒骂道:“我要是没记错,粤东省公安厅厅长,是跟着你老丈人从江北省调过来的吧?我需要他这个厅长的帮助,必须查清楚这笔钱的具体走向。”
“叶炳文,你觉得这可能吗?”
徐志军听傻了眼:“我们龙海县的一个案子,让外省公安厅协助调查……”
“别他妈跟我说这些。”
叶炳文不等他说完,张口就骂:“明天下午六点之前,我要是收不到粤东省公安厅他们的邀约,明天晚上,我就带着周春艳和孩子的照片去省委家属院,老子没时间跟你墨迹。”
话音一落,当即便挂了电话。
他算是明白了,徐志军这孙子就他妈是天生的贱骨头。
跟赵春红的时候,一开始,也是假模假样的摆出县长的架子,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后来被赵春红摁在地上摩擦,也就老实了。
所以,对这类人,真不能给他好言好语。
马德!
就是贱。
打完电话,为了防止韩生重播这个号码,叶炳文又胡乱摁了一组号码出去,等铃声响起,他便挂断,接着回到客厅,韩生就嚷嚷着要请他们吃饭,兴奋得跟猴子似的,一个劲咧嘴说着。
“哥,我刚跟马局说了,要不我叫个餐送到家里,咱们晚上好好喝点?”
“怎么叫?”
“打电话啊。”
韩生说着将大哥大要过来道:“我认识楼下餐馆老板,一会儿就好。”
“那算了,你直接下去点吧。”
叶炳文看了下时间道:“刚好我跟你马局说点正事,你把饭菜提上来,咱们好好喝。”
韩生愣了下,但也没多说,点点头,便扭身从家里出去了。
马向远现在也很惆怅,杏林乡煤矿的盈利金额接近四个亿,这要比他们预判的更多。
这些钱目前从市纪委、检察院等追查到的资金,拢共不过五千万,那也就意味着还剩下三亿五千万要查。
可钱一跑到港岛,在年这个时代基本上就等于丢了,哪怕明知郑凯峰这个港商身份,就是用杏林乡煤矿赚取到的,可没有实质性证据之前,谁也奈何不了他。
要知道上个月,那位老人刚南巡讲话回来,所谈及的内容就是要对资本放宽政策,这要是追查紧了,就是在跟国家政策对着干,没啥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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