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父皇再求一个恩典,让带着驸马一起去。
想,他虽然如夏鸢威望,但管说也夏家嫡公子,能在他父亲、姑姑面前说得上话,在军中必用得上他关系。”
祁无忧解释得大方自然,并像对新婚夫君恋恋舍怀少女。
但晏青略一沉,说:“虽然士气在军里,但两军交战依旧,兵乏马困,梁军也远到山穷水尽地步。
而雍州数年兵祸连结,赤地千里,你仍唯一皇嗣,夏元洲、徐昭德都年富力强时,恐圣上必冒险让你领兵。”
话句句在理,但也实实在在给祁无忧泼了一盆冷水。
撇开曾,晏青也一直充当她半个幕僚。
他止腹纶和治世道,因身在朝中,也许多她看到见解。
祁无忧时常向他寻求建议,对他犹信任依赖。
若她想法能得到他支持和赞赏,她便会开始焦急。
祁无忧将些念头憋了好几,就想摩拳掌大干一番。
终于能说给晏青听了,他几句话就令她冷水浇背一般凉。
边境凶险,战场上刀剑无。
她公主,适合领军杀敌。
前方自比她更勇猛练将领。
但祁无忧马上气馁,接着说道:“可功勋在身,又拿什劝百官和天下,可以像父皇一样一统江山本领呢?难道要像王叔那样?”
“未尝可。”
晏青道:“圣上武功显著,造始丕业。
而殿下将止戈兴仁,文治天下,更昭垂简介:改了个文名,文变!
公主下嫁将门子,一道婚旨拆散了祁无忧和她竹马,亦断了夏鹤前途。
两初次相见,本该恨透彼此,&xeoo想到大婚当夜,强扭瓜居然甜。
可惜纸包,驸马很快现公主殿下裙下臣多如雨笋,甚至那白月光也只其中一瓢。
政治婚姻,名无实,本该互干涉。
但俊美驸马步步紧逼:
“你下过婚书、拜过天地,房也圆了,信物也给了,哪里名无实?”
“实就实!”
祁无忧管她睁说瞎话,反正她就王法。
先婚懂爱,谁也肯低头,只能分了再说。
夏鹤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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