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棠回宫几日后,封笔搁印的时间结束,各处规矩也恢复如常。
她刚收拾好要去给皇后请安,却听时鸢禀报,“皇后娘娘派人来通传,暂且免了各宫的请安。”
“是何缘由?”
“说是皇后娘娘身子不适。”
时鸢紧跟着补充,“奴婢听闻未央宫一大早便传了太医。”
“可惜咱们也帮不了忙。”
苏棠无力坐下。
皇后的身体年年都在熬,尤其是冬天便会格外艰难。
而且似乎一直是每况愈下,从未有好转之势。
好不容易开春过后好上些许,很快又要开始熬下一个冬日。
傍晚,苏棠刚吃了一口晚膳,便有更坏的消息传来。
“皇后娘娘这回似乎病得格外重,太医院有能耐的太医几乎全在未央宫待了一整日,皇上也自下朝过后就一直守在那儿。”
苏棠本来也没什么胃口,索性放下筷子,自言自语道:“前几日都没听说,怎么突然病得这样重?”
……
“皇后为何还没醒?”
萧景榕守了大半日,折子散乱在一旁,耐心也已耗尽,冷声质问众太医。
太医令顶着压力出来回道:“皇后娘娘的脉象浮数之极,脉在皮肤,头定而尾摇,似有似无,如鱼游水,虚阳浮越……已是衰竭之相。”
萧景榕闻言震怒,“皇后的身子你们日日调理,如今却道是衰竭之相?太医院养你们何用?”
一众太医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
太医令只好用袖子抹掉头上的冷汗,战战兢兢道:“微臣定然倾力治好娘娘。”
荷露从内室出来,“皇上,皇后娘娘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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