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品嘿然一笑,“高见谈不上,不过肯定比左相的那些法子要强。”
耍了句嘴炮,黄品不再卖关子,面向嬴政深色一正道:“河西之地不亚于大秦国境三成。
想将其治理起来,耗费将会无算。
若真是加征赋税,无异于自取死路。
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对有钱之人借钱,筹措治理河西所耗。”
“借钱?”
李斯先是低声呢喃了一下,随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抢先道:“安国侯的意思可是向富户借钱?”
黄品微微一笑,“已经说得那样清楚,左相还明知故问做什么。”
这个回答,不但让李斯的笑声愈发的止不住,就连其他的一众重臣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嬴政更是罕见的当众紧锁起眉头,脸色也有些发黑。
“老臣发笑,陛下定知是何缘由,望陛下恕罪。”
直到笑的咳嗽,李斯才止住笑声,先与嬴政告罪一声,脸色猛得一沉,看向黄品道:“安国侯好大的胆子,居然拿陛下当做周赧王。
若不是刚刚立下灭国之功,非让陛下治你的罪。”
顿了顿,李斯冷冷一笑,继续道:“安国侯无事时还是静下心好好读些书吧。
省着连债台高筑的典故都不知道,也免得被各学的学首所耻笑。”
“不论实际状况就将陛下当做周赧王,这才是真的大不敬。”
缓声驳斥了一句李斯,黄品再次对嬴政道:“借钱与债台高筑无关。
此外,也并不有损威仪,而且是在体恤富户。
说是借钱,不如说是赏赐才对。
寻常人借钱都要给月利,大秦哪能连寻常人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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