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该死!”
方圆紧闭双目,已然做好了赴死的打算。
他跪俯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行礼的手背,头顶一道风扫过,接着传来桑太傅的声音。
“属下遵命!”
得到满意的回复,温衡阴翳的气场瞬间收回,亲昵的将人扶起。
方圆见状熟练的掏出帕子把地上人脖子盖住,别脏了贵人的眼。
他退出去后立即有侍卫进来拖着尸体走了。
“最近太子党动作频频,尤其是裕狐永多次假借探病为由请见太子。
让你补了太傅的缺也是以防万一他们推出一位不方便的。”
桑延似乎并未将刚刚的插曲放在心上,只是对担任太傅有些不自信:“王爷,这要是负责教习武术的太保属下还能指点一下,太傅负责的大多是监督学业。
属下自己都没有功名在身,说出去难以服众啊!”
温衡不在乎的摆手,“穆儿顽劣,如今到了开蒙的年纪交给他人本王也不放心。
你读书不少,写的字也不错,给他开蒙绰绰有余了。”
她这才明白,摄政王根本没打算给太子找老师,不然不会越过传道读经的太师直接封了太傅。
说是让自己同时教导太子与世子,但是两人年纪差距太大,自己又是摄政王的人自然要跟着世子的进度来。
温衡的声音还在继续:“有你看着太子本王也放心许多!”
“是!”
直到桑延离开,桌上的菜都没上齐。
深夜,东宫寂寥。
练武场边上的宫殿走出一道身影,凭借着腰间垂挂的黑色腰牌一路畅通无阻出了宫门。
新来的侍卫问道:“这人是谁?大半夜的一身黑就出去了。”
班头瞪他一眼:“慎言!”
待人走远后低声介绍:“住在宫里的,还有谁?”
侍卫震惊的张大嘴,那就是传言中的桑指挥使啊!
“可她不是已经被撤职了吗?腰牌怎么还在她身上?”
班头一巴掌拍醒他:“说是这么说,但殿前司负责宫中守卫这么重要的位置摄政王总不会忘记派人来吧!
既然没派新的,自然旧的还要继续负责。”
刑部尚书府中,书房内点着灯火。
老眼昏花的刑部尚书石柔俯在案前拿着古今两版《律法》书一一校对。
等到脖子处感到酸痛才按着骨头舒缓,看着案上抄录、拆解过半的刑律不由得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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