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座的姑娘事不关己似的的低着头,耳廓却仍透出了些不自然的红晕;后排趴着的人也不发一言,但两个人之间那种莫名欲盖弥彰的气氛也根本骗不了人。
这举动完全就是段雪尧自己官方盖章了吧
于是这节课大家坐得离老师更远了,恨不得都从第三排开始坐,把教室的中段都坐满了,远远的观摩着前面那对绯闻男女,一边听课一边悄悄观察所有蜘丝马迹。
外国语言文学的老师是个带着皮革小帽的幽默男人,打趣道“今儿个都离我那么远干嘛前几排那么大地方不给你们坐啊,都挤中间干啥呢不是我今天香水喷得太浓了把你们都熏跑了吧”
魏嫌闻言回过了头,就见身后除了一个段雪尧,其他人还隔着一排坐,见她回头纷纷但笑不语的望着她。
魏嫌别扭极了,不自觉朝她们露出求救的眼神,俩大眼睛闪着真诚的光,号召他们朝前坐一点,然而那帮人都一脸热闹不嫌事大,不约而同回朝她一脸猥琐的笑。
魏嫌气的脸上喷热气,扁起嘴怒视他们,结果这时候段雪尧把头抬了起来,魏嫌一对上他那双沉默着的漆黑眼眸,瞬间跟小鸡子似的,二话不说转身回去。
后面顿时掀起一阵小声的窃笑。
马屿洁无语的着魏嫌自己一个人低着头从鼻子里喷出一股热气,懒洋洋道“你整天当牛做马的给咱班同学擦屁股,他们还不是把你当吉祥物似的玩得这么高兴,你呀,完喽,这四年他们也不知道能不能玩够。”
“”
魏嫌哼一声,狠狠的把自己的胳膊盘了起来。
周一的上午课满,两节外国语言文学过去,他们还要换到其他教室去上接下来的基础英语课,虽然这中间有二十分钟的大课间,可魏嫌始终和马屿洁在一起,没有合适的时机,段雪尧也始终没说什么,却和魏嫌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下午英语班没课,大家得以忙自己的事情,打打游戏做做习题,不过魏嫌还是早早从宿舍里出来,到舞房练功去了。
练完功之后她还要出去上家教课,最近小朋友快考试了,所以她们在抽时间加课,魏嫌不想让自己待会儿被闻到有汗味,于是训练的时候偷了懒。
练功的时候如果只是按照肌肉记忆去完成自己熟练的动作,不进行任何突破也没有什么难度,其实就算是活动了下筋骨而已,对魏嫌来说就算偷懒了,不过最近没有编排新的舞蹈,老师也还没进行到其他难度动作,魏嫌也偶尔会偷偷懒。
在舞房待到了第二节课间,快到家教课的时间了,魏嫌靠在镜子旁边,盘腿坐在地上正在脱舞鞋,其他刚进来的学姐们在旁边说笑着的声音传来,“那应该不是学弟吧,长那么高,而且大一学弟都还土啦吧唧梳毛刺呢吧,哪有这么帅的”
“帅什么帅,谁帅哪儿呢”
“哈哈哈就在咱们门口呢,一个大帅比,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都见啦哎哎你别冲出去人家啊,跟怪阿姨似的,能不能悄悄的”
魏嫌脑袋里正开小差,她们的说话听得一清二楚但左边耳朵进,右边耳朵就出了,直到学姐又大叹一声“人家帽子盖了半边脸还那么帅帽子摘下来得什么样儿我的天呐,我之前去戏剧学院都没见这么让我这么惊为天人啊,啧啧,不出道可惜了。”
帽子魏嫌察觉有不对,这才蹭的一下把耳朵竖了起来。
最后魏嫌换好衣服以后也是带着帽子出去的,把帽衫的兜帽拉起来包了个严实,背着包小心翼翼的开门出去,也没就转身就绕了个远路,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廊尽头的楼梯走去。
“魏嫌。”
直到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她脊背暗自绷紧了一下,顿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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